,小梢子看著小巧好玩,可是不會弄的人,很容易翻了,不僅如此,他們都到塘中間了,不齊心合力,怕是劃不到岸邊,居然不聽二娘的話,暗暗搖頭跟小東家走了。
麻蒹兒看了眼遠(yuǎn)離塘邊的小夫妻倆,眼皮沉了沉。
池塘中間,麻葭兒焦急的叫道,“你趕緊把船弄到岸邊呀。”
“我不會弄。”黎訓(xùn)庭長這么大,什么時候玩過小船啊,前幾天和同窗過來,他們問看塘人借了小船,船是老爹劃的,他根本不會。
“那你還來看荷花、摘荷葉,搞什么風(fēng)雅?”
“不是你想來的嗎,怎么又成我要來了?”
“反正就是你……”
……
兩口子又吵起來,離開的麻敏兒等搖搖頭,遲早要翻到塘里……結(jié)果還沒想完,就到撲嗵嘩啦響,兩口子都落到水里去了。
“救……救命啊!”
“救……”
……
麻敏兒無奈回頭,叫道“叫什么叫,站起來走到岸邊不就行了?”
“啊……”黎訓(xùn)庭先反應(yīng)過來,試著站直,果然,水到他肩膀下邊一點,頭完全在水上面。
“拎起你妻子,趕緊,水可能到她鼻子處了。”
黎訓(xùn)庭連忙拉住妻子,半擁著她,依著水的浮力,一步一挪到了岸邊,卻不肯上來。
“小單姐——”
“二娘!”
麻敏兒道“到池塘看護(hù)棚里拿兩件備用外袍。”
“好。”
麻家堂姐妹外加一個堂姐夫竟以這樣的方式到了麻敏兒家,麻蒹兒跟在后面,看了眼在村中打眼的麻家院子,那臉上的神色讓人捉摸不透。
“爹,你帶著堂姐夫去換衣裳吧。”
麻齊風(fēng)點點頭,“來吧,小庭。”
小……黎訓(xùn)庭被這六叔的叫法差點雷到,尷尬的拱手笑笑,“麻煩六叔了。”
“下次來,跟我說一聲,我讓看護(hù)塘人教你們一下,你們就知道怎么劃小梢子了。”
黎訓(xùn)庭的耳朵都紅了,真是又失禮又不體面,“是是是,晚輩知道了。”
麻敏兒帶著麻葭兒到自己的房間,教她怎么在水籠頭下洗澡,洗頭,又給她拿了一套新的衣衫。
麻葭兒也是富貴過的人,但她還是被六叔家的生活方式驚到了,無論是房間,還是洗漱習(xí)慣,都比她見過的不同多了,真是又方便又實用,洗完澡后,她又偷偷打量了堂妹的洗漱間,簡直窗明幾凈,整齊清爽極了,極至的簡單中又透出富貴氣象,讓人不僅心生愛慕。
“葭堂姐,好了嗎?”沒聽到水聲很久了,麻敏兒不放心的叫了聲,朝衛(wèi)生間門口站了站,避開了麻蒹兒滲人的眼光。
麻蒹兒一直打量麻敏兒的房間,一會兒看看房間內(nèi)的陳設(shè),一會兒又看看麻敏兒,看得麻敏兒渾身起雞皮疙瘩。
見麻敏兒目光避開,站在梳妝臺邊上的麻蒹兒迅速丟了個東西到角落里。
麻葭兒出來了,又趁機看了眼堂姐的房間,仍舊簡單,卻在簡單中透出富貴氣息。
麻敏兒見兩人都打量自己的房間,這種打量不是欣賞,而是像窺探什么,連忙說道“二位堂姐,客廳里備好茶了,請到客廳坐坐。”
“哦。”麻葭兒收回目光,看向面前的堂妹,只見她穿得也簡簡單單,可就是那么與眾不同,行動間華貴自成。難道是因為她要嫁給鎮(zhèn)國將軍府有底氣?
原本出來散心的兩個庶堂姐妹,本就郁悶的人生更郁悶了,兩人走回家的路上,忍不住議論道“明明住在鄉(xiāng)下,聽說天天出來巡田打理農(nóng)事,為何還似貴家之女呢?”
麻蒹兒冷哼“能為什么呢,錢堆出來的。”
說到錢,麻葭兒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