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個小將軍!”
云寶失落了,“怎么會不來呢?”
“公主,你也沒多喜歡他呀,再說了皇后都允許你重新?lián)瘛?
“住嘴,我不想聽?!?
“公……”
云寶公主轉(zhuǎn)身回自己的宮殿,爬到床上哭得傷心極了,世上之事,對于年輕的男女來說,最難的是什么呢?便是想而不能,求而不得。
章年美回到新賜的府里,整個人也松懈下來,雖說新皇登基了,可是京里并不平靜,他們不敢隨意出去玩,一個不留神就被人利用了,只好窩在這府里。
回到廂廳,找了一圈,沒看到莊顥,“他人呢?”
“剛才還看先生在呢,可能去處理公文了吧。”
“哦,那我找他去。”
章年美到公務(wù)房也沒有找到人,“咦,真是怪了,又不在。”轉(zhuǎn)身問門口的侍衛(wèi),“人呢?”
“剛才還在?!?
“又是剛才。”章年美感覺有些好笑,繼續(xù)找了,“會在那里呢?”想想莊顥的為人,思索了一下,“難道在那里?”
沒一會兒,章年美果然在他想到地方找到了莊顥,剛想喊他,看到他沒精打采的趴在小榭欄桿邊喂魚,輕輕提腳準(zhǔn)備捉弄他一下。
慢慢的,慢慢的,走到了他的后面,猛得伸手就拍,“嘿,想什么呢?”
莊顥果然被他嚇了一大跳,不過跳完之后,他的神情又恢復(fù)如常,一副禁欲公子的模樣,“怎么啦?你也想家了?”
莊顥扔魚食,沒有回答。
章年美也不以為意,“我早就想了,特別想我祖母?!?
莊顥抬起眼皮,“我還以為你會想美人呢?”
“那些不過是逢場作戲樂一樂而以。”章年美反問“怎么,難道你在思春?”
莊顥有一著沒一著扔著魚食,“思春倒沒有,但體味到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
“啥?”章年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么?莊耗子,你啥時有對眼的女人了?”
“不是女人。”
“啊,是……是男……”
“別亂說話,我正常?!?
“哦,你一口氣說完啊,嚇?biāo)牢伊恕!闭履昝琅男乜冢翱瓷险l家嬌嬌娘了?”
“不知道。”
“啊,原來還是個偶遇呀。”章年美大樂,“你說說看,我對京里熟,幫你找出來?!?
莊顥扔掉手中所有的魚料,拍拍手,立起身,轉(zhuǎn)身而走,“別找了,你找不到的?!?
“耗子,你什么意思啊,還沒找呢,你就說我找不到,你看不起我啊!”
莊顥一步一踱已經(jīng)走了。
“這耗子,到底看上誰家小娘子了,在這里一個人自憐自哀,還真可憐?!闭履昝篮闷嫘拇蟀l(fā),既然皇上不讓回,不如幫耗子找找是那家小娘子。
果然不虧為軍中的神路探,找個人也是杠杠的,從莊顥身邊的小廝查起,把他最近見過的所有的小娘子、包括婦人在內(nèi)都篩了一遍,“這么說來,你家爺見過最多的小娘了居然是云寶公主?”
“嗯,反正云寶一叫小將軍去,先生就跟著?!?
章年美抹嘴角,“公主啊,好像不太可能。”
“當(dāng)然不太可能,皇上是配給小將軍的,我家爺只是從五品幕僚那有資格……”
“停停,京中還有六品小官也娶郡主、公主呢,有什么不可能的。”
小廝撇嘴“章將軍,你說的是六品給事中,是黃門侍郎,我們先生能跟宮庭六品比嘛?!?
章年美齜齜牙“我就是這么一說,一說哈……那你說會是誰呢?”
“我那能猜到我家爺喜歡誰?!?
“你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