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們回去吧。”
“沒事。”
麻敏兒一行人離開了此地,街上的衙差迅速過來,把地上的死者拖走了,領頭的人說道“趕緊調查一下,把結果稟給黃大人,上黃大人稟給北郡王。”
“是,大人。”
走了一段,單小單問“小東家,我們做馬車吧。”
“嗯。”麻敏兒也沒了走路鍛煉的閑情逸致。
沒幾步,就要走到馬車邊,側邊店鋪里走出一個明艷的婦人,只見她朝麻敏兒看了眼,“夫人,頭發有些散哪,看起來有些狼狽呢?”一臉的幸災樂禍。
“凌如雅?”
明艷女人勾唇一笑,“金路雅。”
麻敏兒冷哼一聲“我不管你是凌如雅還是金路雅,走路別擋道。”說完拔了她一下,上了自己的馬車。
“你……”被推的凌如雅倏的轉身,“你神氣什么,將來是不是王妃還是一說呢!”
單小單生氣的上前“這位夫人,你真是搞笑,北郡王的喜貼連皇上都給了,怎么可能不是王妃。”
“呵呵……”凌如雅道,“那又怎么樣,不到拜堂成親,誰知道最后一刻是誰站在表哥身邊。”說完,眼珠子上挑不屑的上了自己的馬車,坐上馬車,還不忙挑釁的看一眼過來。
麻敏兒面色淡淡的放下簾子,“我們走。”
馬車緩緩而行。一個向東,一個向西。就好像兩個人的命運,一個注定向陽而生,富貴至極,一個日暮途窮,注定悲涼一生。
單小單坐在側邊,說“小東家,那婦人給我的感覺,好像我們搶了她東西似的。”
麻敏兒失笑“她一直認為表哥是她的,那也當然認為我搶了他的東西。”
單小單皺眉“還真是可笑。”
可笑?一旦一個人把一樣東西,或是某一人歸到自己的領地,那就是她的東西她的人,那怕東西是她不能得到的、人不是她能肖想的,但她就那么固執的以為,你又能怎么辦呢?
“小東家,你說剛才的刺殺,是不是她干的?”沉默了好久,單小單突然出聲。
麻敏兒雙眉微凝“查過之后就知道了。”
單小單點點頭,“我哥應當去查了。”
單小山是未來王妃身邊的仆從,那些衙差給他面子,跟他說了一些大體情況,“他們真是一對祖孫,一直在涼州城討飯,前些天被趕,大概是又病又餓,那個老的真是要死了。”
單小山疑惑“他們為何要殺夫人?”
“那個小的不見了,等找到那個小的就知道了。”
沒過多久,麻敏兒到了新建的培職院,為了能盡快的讓學員進來陪訓,麻敏兒用了建小木屋的方法,建了木質院子,一個大院子,兩排房間,還有給夫子的住宿的地方。
已經全面搞好,在打掃衛生,麻敏兒走了一圈。
“小東家,那什么時候貼公告招人?”
麻敏兒搖頭“第一期學員不對外招收,就從我們十幾個鋪子里抽出年齡不大的學徒,先試試培訓班怎么樣?”
“可他們要上工怎么辦?”
“已經考慮過這個問題了。”
麻敏兒道“把需要白天上工的人培訓放在晚上,而下半天上工的人培訓放在白天。”
“那倒是挺好的。”
麻敏兒笑笑,“小單姐,你也要接受培訓呢?”
“啊,還有我?”單小單驚訝的問。
麻敏兒道“對,我已經跟夏臻講了,讓他幫我找幾個好的嬤嬤過來,教你們怎么做一個合格的王妃侍女。”
“原來如此。”單小單笑笑,“那我們也要到職培院來上課嗎?”
“是的,給我們的職培院做做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