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也不問了,吃飯,吃飯。”
“嘻嘻。”劉載呈看了眼麻悅兒,笑瞇瞇的低頭吃飯。
看到這樣的宗室子弟,莫婉怡心道,一個還沒有解決,居然又來了一次,還真……她看了眼自家夫君,見他毫不知覺的樣子,低頭暗暗一笑,居家細心如夫君,居然也看不出小兒女之事,家里啊,沒一個女人還真不行。
簡簡單單吃完了一頓午飯,站到小木屋門口,看向暖暖的午后太陽,“天氣真不錯,散步回家睡一覺正好,到傍晚時再來瞧瞧石槽流水,一定很愜意悠閑。
“二娘,你要睡午覺?”
“是啊,走,咱們順路。”
劉載呈不想走,他還想在麻家小客廳里取暖聊天呢,當然更重要的是,可以看四娘。
“飯都請你吃了,走,不走也得走。”麻敏兒瞪了他一眼。
劉載呈也不好賴在麻家不走了。
為了見小娘子,劉載呈昨天傍晚出的城,馬車行了一夜,早上在官道上找了個小攤子吃了個早飯,快要到中午時才找到西草溝。
回到小木屋時,雖然沒床,睡在地板上,他也結結實實的睡了一個下午,要不是仆人叫他,他還睡。
“什么時辰了?”劉載呈揉揉腥松的眼睛。
阿來回道“爺,是晚飯時間了!”
“誰來叫的?”
“爺,沒人叫。”
“啊。”惺松的劉載呈徹底醒來,“那我們晚上吃什么?”
“回爺,這算是客棧,有吃晚餐的地方,那邊的伙計聽說你在睡覺,就沒打擾你,他們按招牌菜給你備了晚餐。”
“也是,這是客棧。”有些失落的劉載呈只好起床吃飯了。
——
坐在朱紅漆書案后面,蕭霖濃眉星目就差凝成團,驀得打斷賬房先生的話,“不要說了。”
“爺,不是小的想說,實在是課稅銀子數量龐大,你看……”
“不就是幾萬兩嘛,交,明天就給我去衙門交了,拿到完稅憑證。”
“爺,這才是正月啊,就交幾萬兩,一年下來可了不得。”
蕭霖抬眼,“我比你知道。”
被主人冷眸掃了眼,大賬房不敢自作主張了,“那……那小的先退了。”
“去吧去吧。”蕭霖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整個人有種想暴的感覺。
大賬房走后,各酒樓、店鋪的大掌事輪著進來回事,蕭霖總感覺腦袋發嗡,“住嘴——”
回事的管事嚇得立馬跪下來,“爺啊,這可不能怪小的,誰讓外面的菜價一天一個價,我們的成本實在高啊,拿不到新鮮的蔬菜啊!”
“滾——”
“是是是,小的馬上滾。”某酒樓的大掌柜連滾帶爬的出去了。
還沒等他完全出去,又一個花樓的大掌柜進來回事。
“滾,全都給我滾……”
還沒來得及開口的花樓管事灰頭土臉的滾了出去。
剛才被趕出去的酒樓管事正想找人打聽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錯,讓爺這么生氣,見下一個還不如自己呢,口都沒有開就被趕了。
門口排隊的管事心里有數,這是爺心里不痛快了,不是針對誰。
不過換作誰,誰的心里也不痛快,一個正月啊,爺手下的幾個酒樓、花樓,要在以前,幾千兩足夠,然后再請衙門里的人吃個飯,抱個伎就全部解決了,那像現在,一交就是幾萬兩,根本沒有門路走。
“來人——”
貼身長隨進門,“爺——”
“讓他們都滾。”
“是,爺。”貼身長隨連忙走到門口,對著門外的管事們道,“把你們嘴中的事寫成信件,放到爺的桌上,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