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明天早上,我帶你們娘幾個出京玩幾天。”
“明天,娘幾個?”舒玥如一向沉穩,饒是也被男人的話驚呆了,他們可是一對地下夫妻,雖然,他們在不知名縣城衙門里登記過,是合法夫妻,但在京城,在他們生活的周圍,幾乎沒人知道他們是夫妻。
“嗯。”
“這……你可是大魏第一公子,多少雙眼睛盯著你呢?”
“那又怎樣?”蕭霖滿不在乎立起身,“我去洗漱了。”說完,推開邊上小門,進了洗漱間。
舒玥如愣在那里半天沒動。
——
劉載離一直打探夏臻究竟用了什么方法使蕭霖就范,正月快結束時,終于有了答案。
“王爺,我們的人分了五拔,好不容易才盯到他去了那里,查到了他一些事。”暗衛道,“原來,蕭公子已經有妾室。”
“妾室?”劉載離皺眉,“不是好男風么?”有時見到他,他還饒道走呢。
“回王爺,不僅如此,還有了三個孩子。”
“三……”劉載離失笑,“我二十五了,還……”
暗衛低低頭,沒接話。
劉載離立起身,“皇上知道嗎?”
“回爺,你都不知道,皇上肯定不知道。”
劉載離看了眼暗衛,“你以為皇上就我們龍行衛嗎?”
“是,小的多嘴了。”
“不要自高太甚!”
“是,小的明白。”暗衛暗暗擦了擦汗,“據我們的人打探,八大胡同口搭‘戲棚子’那天,有人瞧見北郡王妃抱的孩子就是蕭公子的兒子。”
“怪不得姓蕭的能就范,原來捏住了他的軟肋。”
暗衛道“爺,風太師因為蕭公子的妥協,整個正月收了兩千萬兩白銀,我們龍行衛的月俸終于按時發了。”
“哈哈……”劉載離突然仰頭大笑。
“爺……你笑什么……”
劉載離擺擺手,“沒什么,你退下去吧。”
“是,爺。”
劉載離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下,商課稅,實質上,不就是讓世家大族的銀子吞出來,然后分給一些中低等階級嘛。
呃……不得不說,劉載離還真是說出了稅賦的實質,可不就是以國家強制手段收上銀子,然后用這些銀子,一方面用于民,一方面付給各式官宦、胥吏,讓國家這部大機器轉動起來。
而中、低等階級其實就是國家這部機器的主力軍,只要讓他們的日子好過了,那么國家也就好過了,國家一好過,就是興旺發達的標志呀。
——
夏臻在西草溝練兵之事的折子已經到了元泰帝的龍案上,燭火搖晃的御書房內,除了老內侍,就是元泰帝自己,還有他手中的折子。
知道夏臻的膽子大,還真不知道他大成這樣,不僅練兵,還擴招了一部分人,還真是……元泰帝手指捻著胡須,眸光深沉。
夜漸漸的深了,老內侍上前一步提醒“圣上,今天晚上你翻了蕭貴妃的牌子,娘娘正等著您呢?”
元泰帝收回深沉的目光,看向方玉源,眼珠子一動不動,嚇得他低頭不敢吭氣。
震懾住了身邊侍人,他身體微微上前,又拿起戶部上呈的折子,看了眼國庫稅銀,眸光不再深沉,甚至有些喜氣,不自覺的用手指劃過那串數字,喃喃自語,“好像不錯!”
方玉源悄悄松了口氣。
元泰帝問,“容妃最近怎么樣?”
方平源回道“圣上,容妃得了你的賞賜,這個年節過得還算不錯。”
“朕怎么不記得賞了她?”元泰帝冥思。
“回圣上,年前大年三十晚上,你賞了容妃娘娘,過年正月初一、初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