瞇著眼睛,意味深長的表情看著我笑了笑,他突然將面前的的籌碼全部推了進(jìn)去。
“玩把大的,五十萬!”
我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但直覺告訴我,他敢這么說,自然是有底氣的。
我反而緊張了起來。
按理說,一開始,牌就在我的掌控當(dāng)中,我不應(yīng)該有這種感覺的,但光頭給我的感覺卻很不對勁,讓我不禁擔(dān)心起來。
但是事情到了這個份上,我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
我也推了五十萬籌碼進(jìn)去,說道“我跟,可以開牌了?!?
不等我將自己的底牌打開,光頭便立刻揭開了自己的牌面。
看清他的底牌,我的心跳頓時加快了數(shù)倍!
黑桃a!
黑桃q!
沒錯!
光頭手中的兩張牌,跟我的底牌一模一樣!
我如果現(xiàn)在把自己的牌也掀開,兩幅一模一樣的牌出現(xiàn)在同一局中,那就說明,肯定有人出千了!
到那個時候,不僅要查牌,還要搜身!
如果能在他們?nèi)齻€人的身上搜出牌還好,但凡不能,那問題就大了!
我這個發(fā)牌的荷官,會成為眾矢之的!
因為只有我能夠碰到整副牌,一旦在光頭他們身上找不出問題,那有問題就只能是我自己!
真到了那一刻,白文山如果不想自己場子的聲譽受損,就必須當(dāng)著眾人的面處置我!
想到這里,我感覺后背一陣發(fā)涼,絲絲冷汗瞬間冒了出來。
而且,光頭看我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出來什么,如果他看出了問題還敢這么干,那他就一定有辦法讓我在他的身上搜不出牌。
事情瞬間脫離了我的掌控,我猛地咽了一口吐沫,將自己的牌打開。
在開牌的那一瞬間,我通過水云袖的手法,將自己牌換了。
我打開牌是一張黑桃7和一張黑桃6,同花而已,肯定比不過光頭的同花順。
“哈哈哈,老子的運氣不錯吧,拿了個同花順!”
光頭大笑著,將桌上的籌碼收攏,他的表情十分得意,甚至看我的眼神都帶著些許挑釁。
我暗中捏了捏拳頭,很不甘。
但是沒有辦法,最后認(rèn)慫的人是我自己。
我的直覺告訴我,光頭敢這樣有恃無恐,肯定有問題。
如果我選擇查牌的話,死的人一定會是我自己!
只是我不知道,光頭哪來的自信敢這么干,他真的不怕搜身嗎?
一時間,我的腦子有點亂了。
我有些想不通,既然光頭換了牌,那就說明他身上肯定藏了牌!
他要把牌藏在哪里,才能在查牌的時候不被發(fā)現(xiàn)呢?
一邊想著,我一邊收攏桌上的牌,開始洗牌。
洗牌的時候,我看了一眼二樓的白文山。
白文山的臉色有些陰沉,這讓我心里更加緊張了,因為這一局,我輸?shù)袅撕脦资f進(jìn)去,一旦我不能抓到人的話,到時候……
越想,我的心就越亂!
我咬了咬舌尖,疼痛的感覺讓我開始鎮(zhèn)定下來。
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怎樣才能打破這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