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看到這種玩法之后,我就意識到了這伙老千不簡單。
這種玩法可以說是極難出千的,因為一張牌在比完一輪之后就會被撕碎扔掉,同一張牌根本不會用到第二次。
而且玩了兩輪之后就要重新換牌,這樣的話只要牌洗的夠亂,誰也猜不到自己能夠拿到什么牌。
通常的下焊、換牌等出千手法在這里都沒辦法實現了,因為你拿到手里的牌根本沒辦法回到牌堆里面去,下焊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而換牌的話,除非你手里一開始就藏了牌,不然你偷不到牌又怎么換牌呢?
而且就算你手里真的藏了牌,那最多就用一次兩次就沒有了,而且還很容易被發現出千,畢竟你剛剛同一副牌的點面只能出現一次。
如果你這一次換了這張牌,結果下一次別人又摸到了這張牌,該怎么辦?
雖然是老千但畢竟也是人,手里能藏的牌一定是有限的。
這樣簡單粗暴的玩法,讓我覺得老千根本無法出手,這幫人到底是怎么出千的呢?
“他們一開始是玩別的玩法的,后來實在是我們損失有些多了,葉太山就想了這么個法子,以阻礙他們出千,但沒想到的是這幫人還是能一直贏。”
“我們場子里的燈都看過了,沒人發現他們出千的手法。”
姚倩解釋道。
能想出這種玩法來防止這幫人出千,想來這個葉太山也是個研究賭博比較深的人了。
就算是我,在看到這種玩法之后第一時間也是覺得這根本沒法出千。
“這幫人不簡單啊。”
我皺著眉頭回了一句。
想不到出千的手法,沒有側重點,我就只能繼續看下去了。
很快的,荷官就洗好了牌,然后依次給在場的八位玩家發牌。
拿到牌之后,幾人往里面扔籌碼玩了起來。
這種玩法的節奏十分的話,而且輸贏也特別的大,好在賭場這邊安排的人都是知道進退的,都是盡量的以少損失為主。
雖然看起來各家都是有輸有贏的,但最后算總賬的話,花襯衫這伙人不到半個小時就已經贏了僅一千萬了。
這種贏錢的方式簡直比搶銀行還快,也難怪這丫在酒吧能大肆的揮霍。
相比而言,那點錢算什么呢?
看了足足半個小時,我的目光一直緊緊的盯著屏幕,時不時的讓控制監控的人給我進行局部放大。
但即便如此,我依舊是沒找出來他們出千的辦法,甚至他們的手都從來沒有離開過桌面。
到底是怎么出的千呢?
就他們這種贏法,是不可能不出千的!
如果這幫人沒有問題的話,那問題就得出在荷官身上了。
賭場的荷官跟外面人聯合起來一起坑錢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算是一件比較正常的事情,畢竟那么多錢,誰看著不眼紅呢?
“倩姐,發牌的荷官能保證絕對的信任嗎?”
我想了一下,還是向姚倩問出了這個問題。
姚倩聽我這么一說也是嘆了一口氣。
“之前也懷疑過是不是荷官有問題,但是荷官已經換了好幾個了,而且每一場都會換下好幾個,但依舊還是輸。”
照這樣說的話,那問題就不是出在荷官身上了。
不是荷官有鬼,那他們到底是怎么出千的呢?
我想了許久,腦子都開始有些發燙起來,但依舊是沒有任何頭緒。
為了避險姚倩更多的損失,我只能開口說。
“倩姐,讓他們停下來吧,目前為止我還沒發現他們出千的手法。接下來我可能要好好研究一下這種玩法的出千方式,這樣繼續看下去已經沒有多大的作用了。”
看了半個小時依舊沒有找到切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