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他們當然就不緊張了!
“老馬,想辦法把他們棄掉的那副牌搞過來!”
我立刻看向花襯衫說道。
聽到我的話,花襯衫也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詢問道“陽哥,牌有問題?”
“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是的!”我點了點頭。
花襯衫連忙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很快的,就有工作人員打著清理垃圾的名號,幫我們把那副舊牌給搞了過來。
拿到牌之后,我拿著每一張牌聞了一下。
果不其然的就在上面聞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稍微的有一點點刺鼻。
這絕對是一種藥水的味道!
其實雙馬尾他們出千的方式并不高明,只是用一種藥水在牌上坐下了記號,而戴上特殊的眼鏡就能清晰的看到這種記號。
而這還不夠,他們還需要一個荷官跟他們打配合。
荷官只負責發(fā)牌,他也戴著特殊的眼鏡,所以根本不用假洗出千的手法。
只要稍微正常的把雙馬尾他們想要的牌洗到該有的位置,發(fā)給她們就行了。
這樣的話,即便是雪姐也察覺不出來有什么問題。
“差不離了,她們的手上應(yīng)該是用了某種藥水,在牌上做了記號。那個荷官也有問題!跟她們是一伙的。”
我看著花襯衫下了定論。
聽到我的話,花襯衫連忙問道“那現(xiàn)在就安排人去抓嗎?”
“等等,先把局面控制住,把荷官先控制起來。”
我看著花襯衫說道。
很快,花襯衫就又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不多時,監(jiān)控室的門就帶開了,我見到了之前在薛四眼辦公室里面,一直跟在薛四眼身邊的那個男人,阿京。
阿京帶著人把那個荷官押了過來,此刻這個荷官的臉色已經(jīng)有些慌張了起來。
而當他看到了我手邊擺著那副舊撲克,立刻雙腳一軟直接跪了下來。
被帶到這里來,又看到了之前那副有問題的牌,這荷官也不傻,立刻就知道自己的事情暴露了。
“京哥饒命!我知道錯了!我不該鬼迷心竅的!”
那荷官當即求饒了起來。
阿京卻是一言不發(fā),直接拿過了他的眼鏡,戴著看了一眼桌上的牌。
看完之后,阿京的臉色有些難看,他蹲下來看著那個荷官笑了笑。
“你特么挺有種的呀,在薛哥的場子里還敢干這種吃里扒外的事情?!”
“京哥,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那荷官嚇的臉色煞白,跪在地上一直給阿京磕頭。
阿京卻是笑了笑,看著那個荷官說道“九刀十八洞!規(guī)矩之前就懂吧?”
臥槽?!
九刀十八洞?
三刀六洞我之前見過,這特么九刀十八洞還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