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馮爺沒有直接跟我通話,而是讓這個西裝男來跟我談就已經是給了我拒絕的機會。
他清楚,如果是他來跟我談這個事情的話,我只能答應。
我很欣賞馮爺這種做事的風格,所以最后還是答應了下來。
我看著西裝男說道“我可以幫這個忙,但是有一個條件。”
“你說。”
西裝男詢問道。
“抓到人之后,我會立刻離開,你們在我離開之后再處理她們兩個人。”
我看著西裝男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聽到這個條件,西裝男似乎有些詫異,不過很快的便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完全沒有問題。”
“嗯嗯,那就行了。”
我沉聲回道。
之所以讓他們等我離開之后再處理那兩女的,是因為我實在不想再看到被我抓的人鬧出血腥事件了。
我自己也是一個老千,也害怕自己哪天會被別人抓,所以這種事情看多了,對我來說絕對是一種心理陰影。
我很擔心,這種場面看多了,我會因此換上精神疾病。
這幾天我睡眠都不是很好,每天做夢都夢到各種血腥的場面,我不知道是不是就因為前段時間在薛四眼的場子里面看了太多的血腥事件。
所以能夠避免的話,就盡量避免再看到那些血淋淋的畫面吧。
再次回到賭場大廳,馮露露小聲的向我詢問。
“這筆錢能不能分我一點?畢竟是我帶你來的嘛,見者有份。”
“你眼里是不是只有錢了?”
我沒好氣的白了馮露露一眼。
她撇了撇嘴,說道“你是不知道缺錢的時候有多難過。”
“我知道!”
我看著她重重的回了一句。
你這樣子就算缺錢了?
當初我為湊錢給我媽治病的時候,什么辦法沒有想過?
那段時間對我而言,絕對是至暗時刻!
聽到我語氣很重的跟她說話,馮露露一時愣住了,之后也沒有再說話。
回到了賭場里面,我點了支煙,一邊抽著一邊坐到了那張賭桌之上。
似乎認出了我之前在這里玩過,那兩個女人朝我笑了笑。
這一桌的規矩是兩千打底,每一輪的加注不能低于一千。
我丟了一個價值的兩千的籌碼進去打底,荷官很快的就開始了發牌。
第一輪,我拿了一個很小的牌,所以直接下了焊就棄掉了。
第二輪拿了一對qq,牌不算小,但也是一點不大。
我隨便的跟了幾輪,但卻沒想到大家竟然全都棄了牌,最后靠著這一局,我贏了有小十萬。
不過贏了錢,我也沒有放過下焊的機會。
連續幾局下來,我在這副牌上做了不少記號。
做記號不為別的,只是想通過這種方式跟蹤這些牌的去向。
只要能跟蹤這些牌的去向,我就能知道那兩個女老千是什么時候的出的千。
也能由此判斷她們出千時候會有什么動作,以至于她們出千之前是通過什么方式溝通的,畢竟二鬼抬轎,也要讓兩只鬼都知道對方的意思,不然一個往東一個往西,那就不好玩了。
一旦能夠找到這些這些東西,那我就有把握抓到她們出千了。
終于在我精心的準備之下,我終于發現了問題所在。
每當她們換牌之前,都會有一個架起二郎腿的動作,而與此同時,她們的身體會往前傾。
身體前傾的時候,那傲人的事業線就能看到很明顯的溝了。
而這個時候,更多的人會不經意間的去看那一片白花花。
而她們也是在這個時候完成換牌動作的!
她們的手會短暫的在桌面上消失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