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男性之所以常年混跡酒吧,是因為酒吧這地方很容易接觸到美女。
馮露露的姿色極好,在女人中是屬于上游水平的。
如果王秋水真的不是個好人,那必然對她會有所意圖,不會放過她的。
意識到了這一點,我就趕緊回到了酒吧里。
剛到吧臺,我就看到在我離開的時候還清醒著的馮露露,竟然已經趴在桌上了。
這一幕讓我心頭一緊。
我很清楚馮露露的酒量,雖然說今天是我和她出去坐在一起喝酒,但我覺得,她畢竟是酒吧的駐唱,酒量肯定差不到哪里去的。
我們剛來酒吧也不過才二十多分鐘而已,她喝酒的速度并不快,這二十多分鐘的時間,滿打滿算她充其量估計只喝了那一杯雞尾酒。
一杯雞尾酒的量,應該不足以讓她暈過去。
興許……她是受到了王秋水的算計!
我心里盤算著,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
而就在我向那處靠近的時候,我看到王秋水雙眼放著綠光。
他抬起手晃動著馮露露的肩膀,然而馮露露睡得很熟,任憑王秋水晃動,一下都沒有動彈。
站在遠處,我就聽到了王秋水的笑聲。
他的笑聲頗為得意。
笑完,他沖著坐在隔壁卡座的一個年輕人招了招手。
他的話,很快傳入我的耳中。
“李虎,過來幫我一把,今天晚上帶你享受享受,這妹子可是個極品!”
這一句話驗證了我心里的猜測,頓時,王秋水就坐實了在我心中人渣的身份。
此時此刻,我已經意識到這家伙是個慣犯,應該有不少女孩栽在他的手里了。
那個名叫李虎的男人,在被王秋水呼喚了名字以后,一臉淫笑向那處卡座走了過去。
他和王秋水交談著,兩人的神情猥瑣極了,也不知道說些什么不堪入耳的言語。
看到他們準備把馮露露拖走,我不敢遲疑趕緊走了過去。
我出現在了王秋水的面前,這讓他有些意外。
“你不是已經走了嗎?”
王秋水問我,我則是冷笑著看著他。
“你希望我走是嗎?但我沒走,我又回來了!”
我冷笑著說,一把抱住了昏迷的馮露露。
“你們想將她在哪里?”
我明知故問。
王秋水聽了這話,干笑兩聲,沖著李虎擠了擠眼睛。
“送她回家呀!”
王秋水編造了一個回答,笑著對我說。
我冷哼了一聲,伸手指著馮露露“她的家在哪里?你知道她是什么人?”
王秋水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么說,他張了張嘴,半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時候,那個名叫李虎的男人,在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
“兄弟,這女的和你是什么關系?”
李虎問我。
我瞇眼看向了他,嘴唇微張哼了一聲。
“我和她是情侶關系!現如今你們給我對象下藥,這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說法了?”
我質問。
李虎一聽,搖了搖頭,撇嘴看向了我。
“她只是喝醉了,我和這位秋水兄弟都是好人,怎么可能給她下藥呢?”
李虎狡辯。
我將馮露露的臉扶正,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她臉頰滾燙無比,這正是被下了迷藥以后的癥狀。
之前再緬甸小勐拉里邊有數不清的紅燈區,對于迷藥這種東西,我早就見慣不慣了。
但是,對于那些用迷藥使下三濫手段,來對女人下手的存在,事到如今我依然無比痛恨。
“放你娘的屁,你們沒下迷藥?要不要跟我去查一下酒吧的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