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幫我的服務生是個好人,他沒有遲疑就把電話給了我。
興許他剛才一直關注著我們這一桌,知道扛著馮露露離開的王秋水和李虎不是好人。
我不知道馮爺的電話,但白文山的電話我早已爛熟于胸。
拿到電話以后,我就趕緊打了過去。
起初,電話響了幾聲,白文山把電話掛斷了。
這讓我心急如焚,趕緊給白文山發了短信。
之后,我又把電話給白文山打了過去。
這一次,鈴聲響起三聲,白文山接通了電話。
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從電話里傳了出來,白文山虛弱的聲音緊隨其后響起。
我沒有遲疑,把馮露露被人帶走的事情告訴了他。
白文山似乎很意外,他應該也想不到馮露露會在馮爺的地盤上出意外。
“你和馮爺說一下,讓他手下的人快查!”
我對電話里焦急喊著。
得到了白文山的回應以后,我把手機還給服務生,給了他一些小費,說了聲謝謝,趕緊追了出去。
當我走出酒吧,早就已經沒有了王秋水和李虎的身影。
我不知道他們去了哪里,但我看到酒吧門口裝有攝像頭。
我又一次折返酒吧,和前臺交流了一陣子,她終于允許我查看監控視頻了。
很快,我就在電腦上看到了酒吧門口前不久時候的情況。
我看到李虎扛著馮露露上了一輛黑色的奔馳,王秋水開車帶著它們遠去,離開的方向,像是復興路。
我火急火燎從酒吧里沖了出去,剛好一輛出租車在酒吧門口停著。
我奔向出租車,催促司機帶我去復興街。
一路上,我連番催促司機提速。
這讓司機很不滿,他和我鬧起了脾氣,讓我下車。
我拿錢甩到他臉上,這才平復了他的怨氣。
我讓司機帶我在復興街兜了一圈,可始終沒有發現那輛黑色的奧迪。
這讓我很是絕望。
我清楚知道王秋水這好色之徒,把馮露露帶走以后,必然要行不軌之事。
她是馮爺的千金,是馮爺最為在乎的子女,她跟我一起的時候出了意外,我摸不清楚馮爺會不會因此而遷怒于我。
但是我清楚知道,馮爺一旦動怒,那怒火我承受不住。
因此,坐在車上的我,打著冷顫,一度以為自己要完蛋了。
然而峰回路轉,出租車司機開車經過一個小胡同的時候,他叫了一聲,伸手指向了小胡同里邊。
“看那輛車是不是你要找的黑色奔馳?”
司機問我。
我一聽這話,搖下車窗向著小胡同里的那輛黑色奔馳看了過去。
看到一模一樣的車牌號的時候,我心頭一陣狂喜。
“就是這輛!”
我叫喊,讓出租車司機停車。
顧不上和他道謝,我徑直向著那條小胡同里沖進去。
小胡同很是狹窄,在盡頭有一家小賓館。
我覺得既然王秋水把車停在這里,肯定是帶著馮露露去小賓館了。
我猜測他應該是怕被我找到,所以才會帶人來到這種偏僻的地方,而不是選擇去大酒店。
一想到馮露露如今很有可能正在遭受王秋水的蹂躪,我驚出了一身冷汗,匆匆忙忙向著胡同的盡頭沖過去。
我沖進了店里,沒有遲疑就把一張百元大鈔拍在了桌上。
“問你幾句話,剛才是不是兩個男的帶著一個像是醉酒一樣的女孩上去了?”
我詢問店主,聲音急促。
錢是很有用的東西,店主在看到錢的時候,就眼前一亮。
“是的,那姑娘喝醉了,渾身酒氣,沒有一點兒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