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止一次見過這個吊墜兒,這個吊墜兒是媛媛姐的心愛之物。
這個吊墜的來歷可不一般,據媛媛姐所說,是她已經過世了姥姥送給她的。
在她十幾歲的時候,姥姥病重,那天,垂危的姥姥把她叫到了病榻前,親手將吊墜掛在了她的脖子上。
據媛媛姐姥姥所說,這枚吊墜是她的母親傳給她的,她愛不釋手,而媛媛姐作為她最為喜歡的外孫女,從小受她的寵愛,在她走后,能夠憑借著這枚小吊墜慰藉相思,仿佛她一直在媛媛姐的身旁一樣。
我記得尤為清楚,媛媛姐在和我說吊墜的來歷的時候,她一直在摩挲著這枚吊墜,那一刻,我偷偷瞄了她一眼,看到她神情柔和,一張臉上寫滿了對姥姥的眷戀。
媛媛姐還和我說過,這枚吊墜她一直貼身帶著,從來沒有卸下來。
因為是金鑲玉的緣故,哪怕是洗澡的時候,也不會受到污損。
現如今,這枚吊墜竟然出現在朱歡的手里,這著實是讓我感覺到震驚。
“陳陽哥,這枚吊墜能值不少錢呢,我找玉石專家鑒定過了,少說能值兩萬塊!而我讓你幫的忙是一個小忙,只需要你出面,三言兩語就能幫我解決了,怎么樣?這劃算嗎?”
朱歡笑著對我說。
但我此時此刻像是魂兒離體了一樣,根本就聽不到他的聲音。
我的眼里滿是這個吊墜,腦海里邊全是媛媛姐的身影。
“媛媛姐……”
我喃喃自語叫了一聲。
朱歡愣住了。
“陳陽哥,你這是怎么了?”
朱歡見我神情恍惚,微微驚訝詢問。
他伸手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把,使得我回過了神來。
“這吊墜你是從哪里得到的?”
我凝重的目光看著他,嚴肅詢問。
興許朱歡被我的表情嚇到了,他微微張了張嘴巴,向著遠處挪了挪屁股。
“陳陽哥,你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嚴肅?”
朱歡又問我。
“我問你,這吊墜到底是哪來的!”
他磨磨唧唧不回答我的問題,讓我的心里很不爽。
我現在快急死了,心中有不好的預感,覺得媛媛姐可能出了事情。
“快告訴我!”
我向他撲了過去,一把抓住了他的領口,聲音焦急詢問。
其他的那幾名搞音樂的小伙子向這邊看了過來,他們紛紛停下了手里邊的動作,一動不動凝視著我們。
“陳陽哥,你松手,你抓疼我了!”
朱歡叫了起來,眉頭微皺,臉上表情痛苦。
“快告訴我啊!算我求你了!”
我心里焦急的要死,恐慌使得我的身體微微有些顫抖。
“陳陽哥……”
朱歡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可是我瞪了他一眼,把他接下來要說的廢話堵回去了。
“好吧,這是我一個兄弟轉手給我的,他手頭有些緊張,再加上之前欠了我一些債務,就拿這東西來抵債了!”
“我看這個吊墜兒很是精致,而且是金鑲玉的材質,我特地把那塊玉石扣了下來,稱了一下黃金的重量,有十五克呢,現在國際金價四百二,只是這些金子就能賣六千多塊呢,而我只是給了他八百塊!”
朱歡絮絮叨叨說。
他說的話在我聽來大多是廢話,只有一句可以利用的關鍵信息。
顯然,朱歡并不知道這吊墜的來路,我想要弄清楚事情,還得去找他那位朋友。
“你朋友是誰?現在在哪里?”
我面無表情詢問朱歡。
朱歡愣了一下,歪頭說道
“那是個混子,叫胡東方!陳陽哥,我和你說實話吧,他是一個高中生,不過……馬上就不是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