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這一個動作讓我感到有些慌亂,這瞬間給我的感覺就像是我有二心一般。
但我可以拍著胸脯保證我沒有,至少現(xiàn)在沒有。
畢竟白文山還活著,尚且有呼吸,還能說話。
“玫瑰,你錯了。”
白文山嘆了一口氣。
他抬起手掌對著玫瑰晃了晃,興許是因為太過虛弱的緣故,他的手剛抬起片刻便不得不放了下去。
“看來真的是要死了。”
白文山嘀咕一聲,嘆了一口氣。
“玫瑰,這樣做只會使得人心背離,最終招致白家分崩離析這樣一個結(jié)果。”
白文山又說。
白玫瑰愣住,眼里滿是不解的神色。
“哥……”
白玫瑰叫了一聲,正準(zhǔn)備說話。
白文山卻突然嘆了一口氣。
“玫瑰,你太天真了!”
“人心叵測,你直截了當(dāng)去問他們,他們可愿意和你說心里話?”
白文山反問了一句。
白玫瑰愣住,她苦笑了起來。
“是的,哥,你說的對,他們不會把心里想的告訴我!”
顯然,白玫瑰已經(jīng)意識到了自己剛才說的話過于愚蠢。
她搖了搖頭,也嘆了一口氣。
“哥,所以我應(yīng)該怎么做?”
半分鐘以后,白玫瑰抬起頭來問。
“靜觀其變,時刻準(zhǔn)備著!”
白文山直截了當(dāng)回答。
白玫瑰明顯沒有聽懂他話里的意思,就沒看向了他。
“靜靜等待著那些有二心的人異動,時刻準(zhǔn)備著在他們冒頭的時候,將他們誅滅亡!”
白文山聲音毫無起伏,但是語氣卻讓人聽了背上一涼。
白玫瑰仔細品味了一下他的話,輕輕點了點頭。
“好,哥,我記住了!”
白玫瑰如此說。
白文山輕輕點了點頭,又對我招了招手。
“陳陽,你過來!”
他在叫我。
我走到床邊,將身體站的筆直,畢恭畢敬看著他。
“白大哥!”
我對他叫了一聲。
白文山強行擠出了一抹蒼白的笑容。
“陳陽,你跟我多久了?”
他突然問我。
若說仔細的時間,我也說不上來,但仔細想想,的確是很久了。
見我沒有回答,白文山突然對我招了招手,他手掌拍了拍床邊。
“陳陽,坐!”
他對我說。
我走到床邊坐了下來,眼神嚴(yán)肅看著他。
“陳陽,在我死之前,我要你幫我辦件事情!”
在我坐下后,白文山便直勾勾看著我。
“陳陽,無論如何,你都要替我把這件事情辦成!”
白文山又說,對方才的話做了補充。
我看著他肅穆的眼神,雖說不太清楚他想要我做什么,但思索了一下,我還是對他點了點頭。
畢竟,白文山對我有恩,若不是和他初見的時候他救過我,現(xiàn)如今我墳頭的草恐怕就有兩米高了,而且他后來救了我的母親,這件事情更是讓我感激不盡。
“白大哥,你說,只要我陳陽能夠做到,我必定不遺余力赴湯蹈火!”
我肅穆的目光看著他。
“陳陽,我是不是把你嚇到了?”
白文山干笑了兩聲,引發(fā)了劇烈的咳嗽,他的身體抽搐了起來,我趕緊幫著他舒緩呼吸。
半分鐘以后,白文山又安定了下來。
“陳陽,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簡單,不需要你承擔(dān)任何風(fēng)險,而且也不會將你置身于危險的境地,相反,你能從中得到天大的好處!”
白文山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