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河哼了一聲,給了我一個警告的眼神。
我正準備說話,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口袋里面的手機響了。
取出手機看了一眼,打電話過來的是一個陌生號碼。
我猶豫了一陣子,最終還是接通了電話。
聽到對方的聲音的時候,我就知道她是誰了。
是牧云瑤!
她怎么會突然打電話給我呢?
我心里一會想著,連忙開口詢問。
“陳陽,你猜我在這家賭場里面遇到了誰?”
牧云瑤的電話里面笑著問我。
她的話使我沉默不語,一個男人的臉浮現(xiàn)在我的心中。
“白文山是嗎?”
我開口詢問。
電話那頭的牧云瑤驚呼了一聲。
“陳陽,你怎么知道的?”
她陷入到了靜默里,很快,就又開口說話了。
“你來過這家賭場,是不是你在這家賭場里也看到了他了?”
她顯然已經(jīng)反映了過來。
“嗯,是啊,我那時候只是匆匆一瞥看到了他,不過我并不確定!”
我對牧云瑤說。
“千真萬確,絕對是他,沒有錯的!”
牧云瑤叫喊了起來,聲音信誓旦旦。
“什么?白文山?他不是重病垂危要死了嗎?”
我和牧云瑤說話的時候,陳江河湊了過來。
“沒有,沒有!現(xiàn)在我冥冥之中有一種預(yù)感,白文山這只大蜘蛛正躲在幕后編造著一個巨大的驚天謊言!”
牧云瑤聽到了陳江河的話,她毫不猶豫回答。
“他到底要做什么?”
沉默中的我,突然開口詢問。
“我不知道,我說不清楚他和這家賭場的關(guān)系,但我覺得他一定和這家賭場相關(guān)!”
“我在進這家賭場的時候和他遇見了,那時候他正要離開,身后還跟著幾個我從來沒有見過的人!”
牧云瑤在電話里回應(yīng)。
我嘆了一口氣,在這一瞬間越發(fā)感覺白文山這個人有些可怕。
“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呢?”
我喃喃自語說。
假如說他真的沒有身患重病,那么白家肯定不會要找他,那他讓我和馮露露結(jié)婚,到底是出于什么樣的目的?
這些想法在我的心中一股腦冒了出來,我越想越覺得迷茫。
而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里邊的牧云瑤突然叫了一聲。
“陳陽,我不能和你說了,似乎有人已經(jīng)注意到我了,我得先躲避一下!”
牧云瑤說道,她匆匆忙忙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里邊的盲音,我的心情很不好。
“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之前不是告訴我說白文山住在醫(yī)院里快要死掉了嘛?”
陳江河詢問我。
我嘆了一口氣,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陳江河,我是真心實意想找你共同解決難題的!我不會瞞你,也不會欺騙你,因為我對你一無所圖!”
“我真的看到白文山就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在床邊擺著的那臺機器上顯示的生命特征,已經(jīng)極其微弱了!”
我對陳江河說。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的眼神還是真摯,聲音也特別誠懇。
陳江河沉默了,他咬著手指頭一言不發(fā)。
正當我們倆人都陷入寂靜的時候,又有人把電話打過來了。
打電話的人是馮爺!
看著手機屏幕上馮爺?shù)拿郑矣袝r間也不知道要不要接。
猶豫了一下,我最終還是沒有接通這個電話。
可是,很快馮爺又打了過來。
結(jié)果仍然和剛剛一樣,我還是沒有接他的電話。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