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我蘇醒了過來。
此時此刻,我的意識還停留在我被王多多壓迫,而陳山河要帶走馮露露的時期。
“陳江河!陳江河!”
我直起了腰來,大聲叫喊著。
可是卻并沒有人回應我。
深呼吸了幾口氣以后,我終于鎮定了下來,張開迷茫的雙眼打量著周圍的一切,我愣在原地。
抖擻了一下手腕,從我的手腕處傳來一陣嘩啦作響的聲音。
是的,有兩條鐵鏈鎖著我的手臂,而我的雙腳也戴著鐐銬。
我來過這地方,我太清楚的地方是哪里了。
這地方就是賭場鐵門之后的囚室!
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我絕望想著。
難道說,陳江河和楊文也有關系?
而就在這時候,我的耳邊聽到了一陣熟悉的聲音。
“陳陽,陳陽!”
牧云瑤在叫我。
我向著聲音的源頭看了過去,我看到牧云瑤就待在我隔壁的小房間。
她和我的待遇是一模一樣的,四肢都被鐵鏈束縛著。
“陳陽,你終于醒了!”
牧云瑤笑著對我說。
我苦笑了一下,心中極為無奈。
都已經被囚禁了,她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陳陽,你這是什么表情?”
興許是看到了我的苦笑,牧云瑤瞥了瞥嘴問我。
“你怎么也在這里?”
我問道,迷茫的目光注視的她。
牧云瑤嘆了一口氣,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大意了,行動過激,引起了他們的懷疑?!?
“我雙拳難敵四手,被他們制服,關到這里來了!”
牧云瑤對我說。
說完這話,她的一雙大眼睛打量著我。
“陳陽,你怎么也進來了?”
牧云瑤詢問。
我嘆了一口氣,將先前發生的事情說給了她。
當她聽到陳江河這個名字的時候,眉頭頓時就皺出了一疙瘩。
“你說的陳江河長什么模樣?”
她問我。
我沒有隱瞞將陳江河的長相告訴了她。
牧云瑤倒吸了一口涼氣,凝重說道
“這家伙可是云貴省大佬陳冰的兒子!”
“陳冰?陳冰是誰?”
我對于這個名字比較陌生。
然而片刻,我突然打了個冷顫。
我想起來了,我想起陳冰是誰了。
雖說我沒有見過,但是這個名字我聽過。
之前和馮爺閑聊的時候,我聽他講過,在他年輕的時候有過一個死黨兄弟。
這兄弟能耐極大,敢拼敢殺,深受馮爺的喜愛。
但是,當年馮爺做錯了事情,讓這個叫陳冰的兄弟傷了心,最終,他離開了山城,去了云貴省。
我記得尤為清楚,馮爺在和我說陳冰的時候,神色尤為感慨。
“陳陽,我很后悔,當年為什么沒有殺了陳冰!”
那一日,馮爺在和我說了陳冰的身世以后,神色復雜對我說。
我一臉懵逼看著他,不太明白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然而在之后,馮爺很快就回答了我。
他說,陳冰不能為他所用,就應該被他所殺。
當年雖說是他傷了陳冰的心,對冰心存愧疚,但不能放他離開。
因為陳冰離開山城后,只是用了五年的時間,就掌握了云貴省娛樂行業的半壁江山。
而且在此后,陳冰三番五次動用手下的力量向馮爺宣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