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女她之間達(dá)成了協(xié)議,我給他每天一千塊錢的工資,讓女她全天候照顧著葉文清,不能讓他做傻事,一直到他康復(fù)。
這樣的薪資可是巨款,那名護(hù)工很快就答應(yīng)了下來。
我?guī)е敲o(hù)工到了觀察室門口,伸手指了指葉文清以后,就又囑托了那名護(hù)工兩句。
解決了這邊的問題,我便毫不猶豫離開了醫(yī)院。
從醫(yī)院離開,我把電話打給了楊文。
告訴他,我已經(jīng)從馮爺?shù)目偛侩x開了,詢問他現(xiàn)在是否可以回去。
“回來吧,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
楊文用極為驕傲的聲音對我說。
聽他的語氣,我知道白文山并沒有在他的身旁。
于是,我便使出了我的馬屁功夫,對他說了一句恭喜。
因為我很清楚,白文山只是個打工仔,真正的幕后贏家只有楊文。
我最終會脫離白文山的掌控,落入楊文的手里,他可能是我未來的主子,我得提前把他捧得開心。
“陳陽,謝謝你了!你盡快回來,我要你和我共同見證,我逾越龍門的歷史時刻!”
楊文在電話里大笑著說。
我又回應(yīng)了他一句,之后就掛斷了電話。
在醫(yī)院門口攔下了一輛車,上車以后我就告訴出租車司機(jī)要去秋月山莊。
半個小時以后,出租車司機(jī)把我送到了秋月山莊。
付款下車后,我站在秋月山莊前,沖著里邊的院子看了一眼。
我看到白文山和楊文正坐在院子里邊的藤蘿架下下棋。
興許是聽到有車停在門口,白文山轉(zhuǎn)過頭來沖著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輕而易舉就發(fā)現(xiàn)了我。
“陳陽,到這里來!”
白文山對我招了招手,他的神色很是亢奮。
我隔空回應(yīng)了他一句,穿過鐵門走到了他的面前。
“陳陽,那邊怎么樣了?”
白文山一邊看著棋盤,一邊開口問我。
“馮爺已經(jīng)得知陳冰進(jìn)入了山城!”
我據(jù)實回答,我覺得這應(yīng)該是白文山最想聽到的消息。
果不其然,白文山在聽到了這話以后哈哈大笑了起來。
“楊文,你安排的真是好啊!”
白文山向著楊文看了過去,開口稱贊。
楊文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笑著,伸手抓住了一顆棋子落在了棋盤上。
在那顆黑子落下以后,周圍的白子頓時就被圍死了。
楊文從棋盤上拿下了幾顆白子,他放在面前,這時候也笑著抬頭看向了我。
“陳陽,我們的白大哥,馬上就要迎來最輝煌的時刻了,陳陽,作為見證者之一,榮幸嗎?”
楊文笑著問我。
聽了他的話,我愣了一下,很快就想到了他在電話之中對我說的那些。
他這哪里是在說白文山啊,分明是在說他自己!
想到了這里,我對他點了點頭。
“榮幸!榮幸之至!”
我神色恭敬對楊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