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我覺得這件事情很是嚴重,于是又一次伸手指向了桌上的那個監控攝像頭。
“所以該怎么辦?”
我開口問道。
“陳陽,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想了一會兒,張秋良用凝重的聲音問我。
我無條件信任張秋良,因為他是組織的人,更是牧云瑤的上司。
于是,我毫無保留將自己知道的這一切原原本本告訴給了張秋良。
當從我的嘴里面得知,白文山只是為別人打工,楊文將成為最后贏家的時候,張秋良的臉上露出了震驚之色。
“陳陽,你說的這些可是真的?”
張秋良用極為震驚的聲音問我。
而我則是神色凝重點了點頭。
“這個楊文藏的可夠深??!”
張秋良伸手在桌上砸了一拳,聲音凝重說。
說完這話,他便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我知道此時此刻他正在進行頭腦風暴,因此也不敢開口說話,生怕影響到了他。
就這樣,時間過去了兩分鐘。
張秋良眼神中一閃而過一抹堅決之色。
“陳陽,事情難搞啊!但是難搞也要搞!”
張秋良看向了我。
“之前我們所做的部署都是在針對白文山,可是現如今居然又跳出來個楊文,原本在我看來,他只是個無名小卒,沒想到這家伙的城府這么深,竟然想取代白文山!”
張秋良又一次說。
我點了點頭,之后便詢問張秋良準備怎么辦。
“沒辦法!只能把原先針對白文山的方案,全部用來針對楊文!”
張秋良如此說。
我點了點頭,伸手向著那個監控攝像頭指了過去。
“這個東西怎么處理?”
我對著張秋良詢問。
“裝上吧!”
“雖說白文山現在對我有了警惕,也有了顧慮,但是他并沒有掌握到最直接的證據,所以啊我不怕他在我的屋子里邊裝監控攝像頭,畢竟我又沒有傻到在屋子里邊給組織打電話!”
張秋良抖了抖肩膀,一副風輕云淡的模樣說。
說完這話,張秋良就主動從桌上拿起了監控攝像頭,放在了門口的鞋柜的角落里。
“裝在這位置合適嗎?”
張秋良把監控攝像頭放下以后,他便笑著對我說。
此時此刻,監控攝像頭的開關還是沒有打開的,因此我可以放心大膽和張秋良說話。
做完了這一切以后,張秋良回到了桌子旁,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陳陽,你是個好小伙子,我對你有些想法,但是現在還不能說!”
張秋良笑著對我說。
我愣了一下,疑惑的目光對他看了過去。
然而張秋良卻是笑而不語。
幾秒鐘以后,張秋良又向著我看了過來。
“陳陽,你想知道你女朋友現如今在什么地方嗎?”
張秋良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