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后的時間里,馮爺邊帶著馮露露離開了山城。
據(jù)他們所說,他們要去國外找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生活。
山城對于馮爺來說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而且他在山城混了這么多年,總歸是有一些仇家的,如果他在山城繼續(xù)呆下去,那么他往后的生活只怕是不會太平。
馮爺說他現(xiàn)如今只想過太平的日子,不想被任何人打擾他的寧靜,思來想去許久,馮爺覺得只有國外才是最理想的去處。
我把他們送到了飛機場,看到他們上了火車,心里邊感覺空落落的。
原本我們來山城的時候我的身邊有很多人,可是到了如今,卻只剩下了我孤零零一個了。
白文山死掉了,白玫瑰不知所蹤,楊文也死了,大圣也沒了,牧云瑤現(xiàn)如今也不知去向,而就在剛才馮爺和馮露露也離開了山城這座城市。
而我接下來又將踏上征程,兩天以后,我就得和張有志一起去豫州了。
從飛機場離開以后,我孤身一人回到了山城,在大街上漫無目的走著。
我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如今該去哪里,出于這樣的原因,我像個孤魂野鬼一樣在大街上游走著,最終,我決定去找一個人。
我去了朱歡他們玩音樂的那個地下室,我想去尋找朱歡,找他聊一些事情。
然而,我到了那里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處地下室已經(jīng)被封了。
這讓我感覺到無奈,于是從口袋里邊取出手機,找到了朱歡的聯(lián)系方式。
我把電話打給了朱歡,可是電話響了一陣子,卻根本沒有人接通。
就在我準備放棄的時候,電話被接通了,從電話里傳來了朱歡的聲音。
“陳陽哥!”
朱歡叫了我一聲,他的呼吸聲很是急促。
“你……你這是怎么了?”
我有些驚訝詢問。
朱歡嘆了一口氣。
“陳陽哥,朱華這小子……唉……算了,在電話里說不清,陳陽哥,你現(xiàn)在在哪里?你打電話是要找我說話對嗎?你告訴我你的位置,我這就去找你,我憋了一肚子的話要和你說呢!”
朱歡就像是機槍一樣,他把肚子里邊積攢的話都說了出來。
“我現(xiàn)如今并不在住的地方,要不我們約個地方見面如何?”
我詢問朱歡。
朱歡回應了我一句,之后我們在電話里就做了約定。
掛了電話以后,我便讓一輛出租車帶著我直奔望月閣而去。
到了那里,朱歡已經(jīng)在樓下等著我了,我剛下出租車,就看到神色疲憊的他向我跑了過來。
“陳陽哥!”
到了我的面前,朱歡伸手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
對我注視了一會兒,朱歡嘆了一口氣。
“陳陽哥,我……唉……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對你說!”
朱歡無奈道。
我伸手指來指望月閣內部。
“進去說話吧!”
我拉住了朱歡的一條胳膊,帶他向著樓里邊走了進去。
幾分鐘以后,我和朱歡在包廂之中坐了下來,我翹著二郎腿,仔仔細細打量著他。
而朱歡則是長吁短嘆,他狀況看起來很是糟糕。
“你這是怎么了?”
我問道。
“朱華這個小子,他又找人借錢去賭博了!”
“我上個月剛發(fā)的工資,被這個小子輸?shù)囊桓啥簦 ?
朱歡的神色很是苦惱。
聽了他的話,朱華的那張臉在我的心中浮現(xiàn)了出來。
“他這小子不是受傷了在醫(yī)院里面躺著嗎?”
我問道,聲音極為詫異。
朱歡撇了撇嘴,隨后他就告訴我朱華在昨天的時候就已經(jīng)能夠下床了。
而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