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聽了長相斯文的男人的一聲咆哮之后,這時候我才知道了賭場老板的名字。
原來他叫劉長江,聽到了這個名字之后,我頓時就想起了王海龍和我說過的一些事情。
他和我說過,張大炮在為顯赫的時候有一個兄弟就叫做劉長江,這個劉長江的性子很是很辣,屬于那種殺人不眨眼的存在。
組織上對這個人極為重視,但是,這個人卻在許多年以前突然從豫州消失了。
和劉大炮同樣消失的人還有組織中一直盯著劉長江的那個臥底,現(xiàn)如今劉長江出現(xiàn)在這里,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那個臥底很有可能已經(jīng)變成了累累白骨。
一想到這,我的心情就變得有些緊張。
奶奶的,還沒和張大炮見過,還沒有去豫州呢,現(xiàn)如今居然在這里遇見劉長江這個狠茬子了,而且更要命的是,王海龍竟然還惹了他。
正胡思亂想著,長相斯文的男人已經(jīng)到達了劉長江的面前。
他沖著劉長江看了一眼,伸手便捉住了劉長江的胳膊。
“去死吧!”
長相斯文的男人叫著,眼里邊滿滿的癲狂之色。
緊跟著,他毫不猶豫抬起了手臂,要將手里邊的匕首插進劉長江的胸膛中。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劉長江不躲也不閃,他的臉上甚至浮現(xiàn)出來了一抹冷笑。
瘋了?他瘋了嗎?
我被劉長江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
按理說,一個人在面對突如其來的襲殺的時候,他必然會顯得無比慌亂,再不濟也應(yīng)該要躲閃一下,然而,劉長江不僅鎮(zhèn)定自若,反倒是露出了嘲弄的笑容,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瞬間,我覺得這個劉長江很不一般。
而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果然驗證了我心中對于劉長江的判定。
我清清楚楚看到長相斯文的男人的手里面的匕首插進了劉長江的胸膛上。
然而,我預(yù)料之中劉長江血濺當場的畫面并沒有發(fā)生。
長相斯文的男人手里邊握著的匕首,在扎了劉長江胸膛的時候,匕首像是遇到了阻礙,竟然沒有扎進去。
這一幕,讓我愣住了。
同樣愣住的人,還有長相斯文的那個男人。
而就在他發(fā)呆的間隙,劉長江毫不猶豫抬起了膝蓋,一記提膝撞在了長相斯文的男人的腹部。
剎那之間,長相斯文的男人發(fā)出一聲痛苦的聲音,他的身體彎成了一張弓。
然而,劉長江并沒有罷休,又對著長相斯文的男人的脊梁來了一記肘擊。
我聽到咔嚓一聲響,隨后長相斯文的男人發(fā)出了一聲慘叫。
如果沒有意外,他的脊椎應(yīng)該被劉長江打斷了。
果不其然,在我的目光注視下,長相斯文的男人身體向地上倒了下去。
他掙扎著,慘叫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
然而,他的下半身卻軟軟倒在地上,根本就無法動彈。
劉長江居高臨下俯視著男人,他對著長相斯文的男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
“就憑你也想殺我?你太天真了!”
劉長江冷笑著,他伸手開始解扣子。
我向著劉長江看了過去,看到劉長江解開扣子以后,一把扔掉了上衣。
再看到他上衣下邊藏著的東西的時候,我頓時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么厚的鋼板,也難怪匕首扎不透啊!”
我的心里發(fā)出了一聲驚呼,對于劉長江的看法又一次發(fā)生了改變。
這人實在是太小心謹慎了!
“哈哈哈,看到?jīng)]有!憑你是殺不死我的!我穿的這件防爆服,就算是子彈也打不透!”
劉長江大笑著說,他伸手在胸膛上的鋼板上砸了幾拳,鋼板發(fā)出了沉悶的聲響,就像是嘲弄的笑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