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過了頭去,對著謝寶玉看了一眼,看到她一臉堅決。
“怎么幫?”
沉默了一會兒,我苦笑著問。
“陳陽哥,咱去找一家場子,去那里贏錢如何?”
謝寶玉鄭重其事道,她說這話的時候,一本正經的。
這主意使得我愣住了,我想了一下,對著她擺了擺手。
“這怕是有些不太好!”
我對謝寶玉說。
“畢竟我們剛來豫州,還沒有站穩腳跟呢?不是嗎?”
“賭場的錢可不是說拿就拿的,就算是全憑運氣從賭場里面贏了錢,那些錢也不一定能夠帶走,難道你不清楚這些嗎?”
我給謝寶玉潑了一盆冷水。
因為,我跟著白文山已經有許多年了,賭場里邊的事情在場的諸位,沒有誰比我更熟悉。
我記得很是清楚,在我在賭場中混跡這么多年,我可從來沒有見過,有誰能夠在賭場里贏了錢以后安然離去的。
那些離開的人,要不就將贏的錢歸還賭場一大半,要不就會被賭場的打手強取豪奪回來,最終落了一個身體殘疾的后果。
黑吃黑這種事情,在賭場實在是太常見了。
然而聽了我的話,謝寶玉仍然堅持著這樣的想法,這讓我感覺到很不放心。
“你最好打消這種念頭,別做這樣的傻事兒,我知道你想幫助這個小妹妹,但是一定不能莽撞,這件事情交給我來!”
我對謝寶玉說。
謝寶玉一陣沉默,她皺眉向著我看了過來。
“除了這個辦法,你還有什么辦法?”
謝寶玉詢問。
我想了一下,決定從組織申請一部分的資金。
然而,張有志卻搖了搖頭。
“這怕是不行!”
張有志如此說。
“組織也沒錢!”
張有志兩手一攤道。
這讓我瞬間就沒了辦法,而接下來,謝寶玉又向著我看了過來。
“陳陽哥,要不我們到豫州再想辦法吧?”
謝寶玉詢問。
我沉默了一會兒,之后就對著她點了點頭。
由于路上發生了很嚴重的交通事故,所以路政上的人很快就到達了現場。
處理完了這件事情,路政上的人說要把我們送到豫州。
這對于我們來說是一個極好的消息,能和路政上的人一起去豫州,在此期間絕對會是安全的。
用了兩個小時的時間,我們一行人成功到達了豫州。
到了那里,張有志提議先找一家賓館讓我們安頓下來。
我們開了幾間房,那個男人和小姑娘就住在我的隔壁。
我剛躺在床上準備休息,我就聽到了隔壁房間里傳來的嚎啕大哭的聲音。
“媳婦兒啊,我對不起你,現在我不想活了,我想死!”
“如果咱們的閨女沒了,我也就不配在這世上活著了,我沒有勇氣,我好痛苦!”
“……”
那個男人的聲音從隔壁傳了過來,雖說兩個房間之間隔著一堵墻,但我仍然聽得一清二楚。
我心里嘆了一口氣,覺得這家伙實在是太慘了。
但我轉念一想,我又能怎么辦呢?
我和他又沒有交情,僅僅只是一面之緣。
雖說我很同情他的這一番遭遇,但是要我竭盡全力去幫他,那顯然不可能。
想了一會兒,我有些累了,在床上也不知怎的就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一陣急促的拍門聲弄醒了。
“誰呀!”
我睜開朦朧的雙眼對著門口的方向叫喊了一聲。
張有志的聲音很快就傳了過來。
“陳陽,把門打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