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我們的人沒受什么傷吧都?!甭犃死钪业臄⑹鲋螅娫捘穷^的陳鋒不由得對著他又問道。
“鋒哥,放心,除了有幾個雇家伙被戰斗機的流彈擦傷了以外,其他人都沒有受傷。”李忠聽陳鋒這么說,他當然明白陳鋒擔心的這是什么,于是他忙回答道。
“沒受傷就好?!标愪h聞言不禁心里松了口氣,其實說實在的,這次李忠等人去阿三國到底能不能除掉拜火教其實陳鋒一點都不在乎,可要是因為這個,李忠等人受了傷,那么及時拜火教被連根拔起來對于陳鋒來說也沒什么意思了。
“對不起,鋒哥,讓蒙克多給跑了。”李忠見陳鋒如此,內心不由得有些愧疚。
是的,別看李忠不像龍魂似的,有什么事情全都表現在臉上,但是實際上,在阿三國發生的事情卻也讓李忠心里憤怒不已。
李忠他恨,他恨他自己的修為為什么不能再高一些,他恨自己為什么就沒有考慮到所有可能出現的情況。
“沒事,忠子,你這是說的哪里話。”誰料,聽了李忠的自責之后,電話那頭的陳鋒反而抓緊安慰起了李忠來。
“忠子,你記住,你們的安危永遠比我交給你們的任務重要。”陳鋒的這句話字字宛若大錘一般擊打在了李忠的心口。
“嗯,鋒哥?!崩钪乙幌伦鱼蹲×?,他不知道應該如何描述自己心中的感受,或許這就是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的真實寫照吧。
李忠站在原地,他的喉嚨動了半天,最后卻也只是說了這么一句話,不過陳鋒的這句話卻是被李忠給深深的印在心里了。
“鋒哥,那眼下蒙克多已經逃出去了,我們應該怎么辦?”李忠知道,他們需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根本不是矯情的時候。
“蒙克多這一跑,無異于放虎歸山,但是其實只要我們保持謹慎,勤加修煉,這樣別管蒙克多到時候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我們也不會怕他?!甭犃死钪业脑捄?,陳鋒想了想,便開口將自己內心得到想法說了出來。
“不過你們進山的時候也勤加注意,說不定就會遇見他們。”緊接著,陳鋒又補充道。
“鋒哥,你的意思是?”聽了陳鋒的這一句話,李忠內心頓時疑惑不已,他不明白陳鋒這句話的意思,他不知道為何說呢么陳鋒說他們可能會在山中遇見蒙克多等人,陳鋒的這句話不由得讓李忠聽得有些迷糊了。
陳鋒仿佛就知道自己這句話一說出口,李忠會有這幅表現似的,他微微一笑,也不惱怒,而是對著電話那頭的李忠問道“忠子我問你,前來救蒙克多的那個人是什么人?”
“跟我們一樣,都是修士?!甭犃岁愪h的話后,李忠想也沒想便回答道。
是的,雖然李忠并沒有親眼看到救走蒙克多的那個人到底生了一副怎樣的三頭六臂,但是李忠從龍魂的描述之中還是一下子就斷定了那人的身份,也就是說,事實上他和李忠等人一樣,都是修士無疑,只不過李忠現在還弄不明這人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罷了。
“嗯,這件事情倒是我的疏忽,原本我還以為,這個蒙克多只是拜火教的教主而已,但是現在這樣看來,事情顯然沒有那么簡單,蒙克多應該還有別的幫手。”陳鋒見李忠一下子便猜出來了那人的身份后,不由得點了點頭。
“鋒哥,你的意思是還有別的修真組織在幫助蒙克多?”李忠在聽了陳鋒的話后,緊接著開口問道。
“不,不一定是組織,也有可能是個人,忠子,我再問你,阿三國和華國西南部這一塊地區之中,倘若你是修士的話你會選擇在哪里生活修煉?”
“在哪里生活修煉?”聽了陳鋒的話后,李忠心里不禁有些納悶,緊接著他嘴里不禁念叨起了陳鋒說的這句話來,不過,所幸陳奉庭辦公室的墻壁上就掛著一幅阿三國與華國兩國整體的地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