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哥聽到這句話,臉上露出狡猾的笑容,之前的軟弱一下子煙消云散,原來都是裝的。
那些有著不俗實力的保鏢已經(jīng)悄然走進屋子,對李懷年形成了一個包圍的形式,而且李懷年還感覺到,屋外墻上正有一個人,如果料想不錯,他的手中應該持有一把沖鋒槍,只待李懷年破窗而逃,就會立馬從上面被射穿成篩子。
李懷年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又坐了下去,看向一臉冷漠的謝宇,問道“我只有有點好奇,你是怎么發(fā)覺的?”
又望向了晟哥“或者說,你是怎么報信的,好像我就沒有讓你單獨一個人有報信的機會吧?”
晟哥冷笑,有恃無恐的他已經(jīng)絲毫不畏懼李懷年,在一名修煉者幫他溫和地接好手臂后,看著李懷年說道“看在你死到臨頭,我就給你解釋一下吧,好讓你做一個明白鬼,你以為我們事業(yè)做得這么大,連一點安全措施都沒有?告訴你吧,我們內(nèi)部有一整套成熟的暗號,我是通過暗號說出自己的處境的?!?
“哦?”李懷年一挑眉,“我記得你也沒說什么奇怪的暗號啊?!?
晟哥嗤笑一聲“就憑你這種腦子,一輩子都想不出來的。龍景樓,記得吧?事實上云城是有這個茶樓,但我們卻從來都不去哪里,一說龍景樓,代表的意思就是有危險,而我的老大十分英明,聽到了這個暗號果斷不緊不慢地反應過來,假裝應承,來讓你上鉤。”
李懷年之前的確聽晟哥提到了龍景樓,那時候還有些疑惑呢,為什么明明說好了在龍景樓訂好位置,后來還要讓他來選擇地點,之前還以為是晟哥口誤,現(xiàn)在看起來原來是這層原因。
李懷年點了點頭,倒是覺得這種暗號的方法有些有趣。
晟哥見李懷年暗自思索,不由得得意地笑起來“怎么樣?是不是覺得聽起來云里霧里的?沒搞懂自己究竟是怎么上當?shù)??沒事,我們這邊一共三名高手,竟是你們所說的三品境界,足足把你打死的明明白白了!怎么樣,有沒有遺言?”
李懷年撇了撇嘴“遺言倒是沒有,但是有一句話倒是要說。”
晟哥冷笑“有什么區(qū)別嗎?”
“其實就是一句吐槽吧,你們這種偷盜生意,也好意思說是事業(yè),真是笑死我了。”李懷年咧嘴一笑。
晟哥的臉冷了一下,隨即直接說道“給我上!”
那些保鏢聞聲而動,速度驚若閃電,在如此小的空間驟然暴動,李懷年卻并不以為意,只是抓起桌上的茶杯,然后一下子朝著那首先一名的保鏢臉上撞去,巨大的速度產(chǎn)生的巨大沖擊力讓這名修煉者也不由得一驚,連忙側(cè)身想要閃躲過去,李懷年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直接伸手抓住他的頭就是重重地朝著桌子上按了下去,實木的桌子一下子就碎成兩半。
李懷年故意在其施加真氣,使得其碎裂的同時爆發(fā)出一圈波及,余下三名保鏢感受到危險的氣息都不由得退后幾本。
晟哥看到這一幕臉都黑了“沒想到你小子還有兩把刷子,但是也僅此而已了,給我上,打死他!”
在晟哥看來,那三名保鏢退后只是因為桌子突然碎開不好上前的原因,他看不到那一圈波動開的真氣,殊不知,此刻三名保鏢的心里已經(jīng)存在著深深的忌憚,他們一下子就察覺到了自己和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之間的宛如鴻溝的差別,現(xiàn)在站在原地,都止步不前,不敢上去。
李懷年的注意力卻根本不在這三名修煉者的身上,他靜靜地坐在椅子上,而且不知道怎么的,那杯丟出去的茶又神出鬼沒地回到了手上。
李懷年看似在與三名保鏢博弈,可是事實上眼睛真正的焦點卻放在那個一直不說話的謝宇身上。
李懷年感覺到很奇怪,因為這個謝宇自從進來后說了一句話,就再也沒有開過口,全部都是晟哥在說話,而且晟哥在這個謝宇面前,簡直就是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