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器是什么?”張欣秋不解地問道。
唐悅吸了一口煙,緩緩吐了出來又問張欣秋“鬼嬰你知道吧?”
張欣秋點頭“鬼嬰就是嬰兒在母親獨自里還沒生即將生出來的時候,母親帶著極大的怨念死去,這種怨念會轉移到嬰兒的身上,逐漸早就鬼嬰,屬厲鬼……不過一般情況下鬼嬰極少見到,只有一些思想不正的人才會搞這些名堂。”
唐悅也點了點頭,接著道“容器也是這樣,在還沒出生的時候就被渡入鬼氣,但卻比鬼嬰早的多,容器在胎兒還未形成之前,就已經渡入鬼氣,因為那時候還未形成陽氣陰氣之說,只是一片混沌,待形成之后,又早已習慣了鬼氣,或者說她的陰陽兩氣本就包含了鬼氣,這樣的人生下來,整個身體可以承受極大的鬼氣,所以說叫做容器。”
張欣秋皺了皺眉,直問道“你是說有人故意把葉夢婭養成容器?”
他忽然聳了聳肩“這哪知道呢,養容器的方法很古老啦,已經沒多少人知道,況且這方法成功率很低……也許是湊巧呢?”
這養容器的方法確實挺古老的,張欣秋以前從未在資料庫上見過,于是又問道“可是養容器有什么用處呢?”
“鬼氣,大量的鬼氣對于修煉邪法有幫助,具體怎么的張欣秋也說不上來,畢竟那種邪法也已經失傳好久了,誰又知道呢?”
張欣秋皺著眉頭深思,邪法,這倒是以前聽阿薩辛說過,最初出現是北宋一個叫做福瑞的天才道士,因誤入歧途而將人鬼兩道糅合起來,形成了一種全新的修煉功法,也就是邪法,有道家的基礎,卻是以陰為本,思想不正,所以又把修煉這種功法的人叫做邪道士。
如今邪道士已經消失很久了,唯一一次出現還是清末的時候,可也僅僅是曇花一現,死于歷史的風雨之中。
想到這里,張欣秋就不免擔憂了起來,雖然邪道士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可是畢竟誰也不能說得清楚這一脈究竟有沒有滅亡,照唐悅說來,如果葉夢婭真的是被人故意養成容器,那么是邪道士的幾率就非常的大,況且張欣秋看葉夢婭身上的鬼氣也就是近幾個月會爆發,這一次爆發的日子,會不會是那可能的邪道士前來收取成果的日子呢?
“如果葉夢婭身上的鬼氣全部消失會怎么樣?”張欣秋突然問道。
“如果真是容器的話……”唐悅頓了頓,道“她會魂飛魄散,因為她的靈魂之中大部分都夾雜著鬼氣,鬼氣若是全部消失,那么她會頃刻魂飛魄散!”
張欣秋咽了咽口水,又看向了那緊閉的房門,不禁更是深深的擔憂。
唐悅還以為是張欣秋為渡走葉夢婭身上的鬼氣而擔憂,就拍了拍張欣秋的肩膀“沒事啦,你渡她一點鬼氣也是好的,只要不傷及根本……容器的鬼氣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就算你把自己渡死了,對于她來說,只是抽走了九牛一毛呢。”
張欣秋勉強笑了一下,這時候葉夢婭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她已換了一身衣裳,低著頭走出來,又問張欣秋“秋秋?”
張欣秋便一掃剛才的擔憂,臉上露出笑來“很好看。”
她有些欣喜,又有些臉紅,張欣秋看著她那模樣,還有身上若隱若現的鬼紋,心里挺不是個滋味,但還是笑著“走吧,來吃飯了。”
吃飯的途中,張欣秋就一直在想著關于邪道士的事,如果真是唐悅所說的那樣,那么近期葉夢婭應當是十分危險的,她身上的鬼氣已逐漸呈現一個滿的狀態,那隱藏在暗中的邪道士等了九年,恐怕對于葉夢婭身上的鬼氣是十分渴望的,所以張欣秋這頓飯就一句話都沒說,一直在沉思。
倒是唐悅,死胖子吃個飯一直在吹牛,手舞足蹈的,給葉夢婭說他是龍虎山第多少多少代天師,手下有多少多少弟子,又說張欣秋在他手里站不過三招巴拉巴拉的,沒完沒了,也不怕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