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他一愣,隨后警惕地看著張欣秋“幫什么忙?”
張欣秋簡單地道“我有一個很重要的人,此時她的身體里有許多的鬼氣,我聽說你能煉出消散鬼氣的丹藥,是這樣吧?”
他嘀咕著點了點頭,坐正了身體“這個簡單啊,只要你不殺我,我保證幫你練出來?!?
張欣秋笑著,將刀收了回來,看來葉夢婭身上的鬼氣有救了。
這時候小道士又問“你那個很重要的人……身上的鬼氣有多多啊?出現鬼紋沒有?。俊?
張欣秋點點頭,道“出現了?!?
他已站起來,似胸有成竹,開始在旁邊的藥柜里撿東西,然后轉過身來又問張欣秋“身上幾條鬼紋???”
張欣秋頓了頓,道“全身都是。”
小道士頓住了,張欣秋明顯看見他拿藥的手抖了兩抖,然后忽然又將撿出來的藥材全部放了回去,又坐在張欣秋的面前來,垂頭喪氣。
張欣秋有些奇怪,問道“你干嘛???繼續撿藥啊?!?
他懨懨的,道“你還是殺了張欣秋吧,照你說的那個情況,我只在一本書上看見過,那上面說從胎里就養的鬼容器才會有那種一身都是鬼紋的情況?!?
張欣秋皺著眉頭,問道“你都沒辦法了嗎?”
他搖搖頭,道“那種程度的骨氣,除非被養容器的人吸光,否則就只能吃一種叫做九陽丹的丹藥才能治?!?
張欣秋皺了皺眉,問道“九陽丹?”
他點點頭,道“是啊,九陽丹,可是我不會煉,太高級了……”
張欣秋立即問道“那誰能煉?”
他想了想,道“我師父,我師父很厲害,他應該能煉?!?
于是張欣秋焦急地問道“你師父在哪兒?”
他卻搖了搖頭,道“早死了……也就是他死了我才會來投靠沈家混一口飯吃的……唉,可惜我還學藝未精……”
張欣秋站了起來,只覺得腦袋亂亂的,很累,張欣秋千里迢迢,歷經艱險,好不容易潛入沈家,換到的卻是這個結局嗎?葉夢婭難道真的只有被邪道士帶走了嗎?
負面情緒鋪天蓋地而來,張欣秋懊惱地坐在地上,恨自己的無能為力,嘆葉夢婭悲哀的命運。
而就在這個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一聲尖叫聲音。
張欣秋猛地回頭,卻發現小道士此時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都是驚愕恐懼的表情,他的嘴角溢出鮮血。
而他的面前……宮鳶手里握住一把匕首,插進了他的胸膛……
鮮血不斷地往外流著,小道士試圖去抓住那柄匕首,可是宮鳶接著很快又將匕首抽出,反復地刺進了小道士的胸膛,鮮血飛濺,濺在宮鳶的衣服上,臉上,手上。她的頭發遮住了她的臉頰,張欣秋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小道士已經逐漸失去了力氣,倒在了地上。
她站了起來,將那柄沾滿鮮血的匕首隨手的扔在了地上。
張欣秋這才反應過來,跑過去將宮鳶猛地一推,然后將小道士抱起來,試圖救治他。
張欣秋慌亂地將手探在他的鼻前,可是沒用了,他已經斷氣了。
他稚嫩的臉上還殘留著面對死亡的那種恐懼。
張欣秋忍不住對宮鳶咆哮道“你干什么!”
她見張欣秋這模樣,也有些慌亂了“你不是說你找到你要找的人了,我就可以殺我要殺的人了嗎……我剛才聽他說的,他對你也沒用了啊……”
原來宮鳶要殺的人,就是張欣秋要找的人,這寄居在沈家的煉丹師。
張欣秋恨恨的,將小道士的驚愕的眼睛合上。
宮鳶見張欣秋這模樣,不解地說“不就是個陌生人嗎……他又不能給你煉丹了,我殺了就殺了,有什么的……”
張欣秋冷冷道“夠了!”
她悻悻地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