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葉平努力的控制自己,但還是避免不了余光瞥到一些春景,加上葉平的課女生來的比較多,而且都喜歡坐在前排,就算極力不看,講課的時候只要稍稍抬頭,還是不可避免會看到。
作為一個老師,葉平也不可能一直伏案講課,雖然現在講課已經很少用板書了,但有些課件上沒有的,葉平還是需要上黑板寫。
一天課下來,不僅沒有將身體那股火焰消散下去,反而還加重了幾分。
接下來連續幾天都是這種情況,葉平每天都在靜誦清靜經,勉力維持自己的狀態,每天一下班便將自己關在房間里面,隨后尋遍道典。
網絡發達的時代,要找尋道典太容易了,但想要辨別真假卻很困難,在浩如煙海的道典尋找真正有用的,便如同大浪淘沙,運氣和腦袋都很重要。
至少葉平發現,有很多道書,尤其是講心性和道論的,很多是真實有用的,而很多講修煉的,卻都玄之又玄,什么銀汞黑鉛,姹女嬰兒。
一看就知道,寫書的人多半也沒有修煉過。
當然也有可能這些人初入此門,在某些地方得到了一些真功法,修煉出了一些神異,不過卻難以前進,剩下的一切不過是臆想罷了。
葉平利用比對法和排除法,加上自己的親身修證,去偽存真,也只不過留下了一些基礎的定功之類的。
不過這些摸索出來的基本功夫倒是很有用,最終幫助了葉平完成了劍道的初步修行,所以這次遇到這種問題,葉平又想到了曾經的這些檢索。
然而幾天時間過去了,仍舊是一無所得。
很快就到了周五,葉平坐在辦公室里,正在核對著學生的作業。
“這字也太難看了吧,葉老師,這些你能看得懂?”
說話的是葉平辦公室的另一位老師,劉海,這個老師今年三十歲,教的是影像攝制,聽說此前是個攝影師,還在影視圈混過一段時間,據說是厭倦了娛樂圈的虛偽,所以重回學校,讀了研究生后留在了秦都大學教書。
當然也是由于經驗豐富的原因,他才能直接被秦都大學聘用為教師,和葉平分在一個辦公室辦公。
葉平看著手中的筆記本,筆記本破破爛爛的像是被狗啃過,前面幾頁零散的記了一些筆記,翻過來的這一面是葉平布置的作業。
只見這一篇兩千字的小論文占了筆記本的兩頁不到,字跡潦草,龍飛鳳舞,簡直比視頻平臺上那些潑墨揮灑的大師還要瀟灑。
不過還是有些字形,盡管有些難認,對于遍尋數典的葉平來說也不是難事,有些古籍只有影印版,字跡更是難辨,但葉平以直破曲,還是在雜亂中尋到正形。
近些年來高考一年比一年嚴格,學生們在高中努力學習,剝奪睡眠和娛樂,因此一上大學,整個人就處于放松的狀態,即使是在像秦都大學這樣的學校,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認認真真的。
葉平回答道“差不多吧,字丑是丑,還是能看的出來的,這個學生雖然基本功差了一些,但是勝在有想法,很多觀點都比較新穎,如果能潛心看書的話,那就更好了。”
“葉老師你眼力真挺好,不過我覺得,連寫字這么簡單的事情都不能認真去做,更何況將來的工作生活。唉,現在的大學生呀,真是太麻煩了,自理能力又差,又不愿意認真學,一天只知道娛樂,抱著手機當低頭族。”
劉海吐槽了一通,葉平卻不以為然,他認為僅僅是字的問題說明不了什么,思想和創造力才是最重要的。
不過葉平卻沒有將這些想法說出來,他覺得劉海會吐糟這么多肯定是有原因的,于是問道道“劉老師這么感慨,難道是作業看累了?”
劉海搖了搖頭“我一個帶攝影的哪用著看作業,我的作業基本都是實踐課,錄像和照片之類的。
不過說真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