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您又來了,還是想問關于您徒弟的事情吧,那我在說一次吧,您徒弟是因為高強度的勞累和透支導致的突然猝死。
這不是一天兩天的突發(fā)事件,而是積久成疾,突然爆發(fā),至于您之前說的外力,其實關系并不大……”
醫(yī)生說了一通,葉平這才知道原來王維谷已經(jīng)來過很多次醫(yī)院了。
聯(lián)想到剛才在詢問袁震海那些朋友的時候,他們說過早被警方問詢過了,葉平就已經(jīng)明白了。
王維谷在秦都市多年,又是武術協(xié)會的副會長,武術名家,發(fā)動關系不會什么都查不到的,葉平查到的這些,或許王維谷早已經(jīng)知道了。
只是他可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衣缽傳人,真的死在了這么荒唐的理由之下。
再加上有神秘人的出現(xiàn),所以在心中找個理由,一方面或許可以撫慰他的傷痛,一方面也能讓他不去思考這些。
對神秘人的執(zhí)著,或許能讓他忘掉這些亂七八糟的煩惱。
畢竟他不過是普通人。
出了醫(yī)院,兩人沒有說話,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冰冷。
良久,王維谷才開口說道“你說要找線索,是不是已經(jīng)盤算好了這一切。”
葉平見他狀態(tài)不好,連忙說道“其實也不一定是你看到的這樣,或許一切真的是因為神秘人……”
“唉……”
王維谷嘆了一口氣,“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了,那天夜里的事情雖然我忘記了,但我隱隱約約能猜到一些。
你是不是已經(jīng)抓到了神秘人?查到了那天發(fā)生的事情?”
葉平心中一緊,但表面上還是很淡定,“你為什么這么問?”
“神秘人功夫奇特,我們兩人和她斗上,若非贏了,你我二人不可能毫發(fā)無傷。
還有你說的線索,我們兩人一路查訪,我才感覺你意有所指,聽到震海的這些朋友講話的時候,我就明白你想表達什么了。”
葉平聞言長長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其實最初我調(diào)查的時候,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結果。
只是,如果有那么一個不荒唐的理由,我怎么能不去證實呢。
震海畢竟是我的衣缽弟子,我膝下并無子嗣,從他十來歲進到武館開始,我就把他當半個兒子對待,有些事情我確實不想去相信。
只不過,事實如此,造化弄人呀?!?
王維谷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的目光有些渾濁,整個人的氣勢也降了一截,原本養(yǎng)煉得當?shù)哪樕希谷欢喑隽藥追制@稀?
“既然如此,這件事我不在糾結。
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葉平看著對方,“請說?!?
“那神秘人究竟是何來歷,那神奇的武功,真的是移魂術嘛?世界上真有這種東西?”
葉平心中一動,本想將此事隱瞞,卻又害怕王維谷想不明白,徒留遺憾,更怕他再想不通,非要找胡冰月尋仇。
于是將他帶到了醫(yī)院附近的綠化帶中。
葉平看左右無人,緊接著張口一吐。
王維谷還不知道葉平想要做什么,但緊接著發(fā)生的事情令他瞠目結舌,隨著葉平的吐息,這一排樹叢竟然被齊齊的割掉了上面一層!
然而事情還未結束,葉平指尖輕運,那無形劍氣竟然在樹叢中一陣穿梭,將其中的枝丫砍得七零八碎。
隨后葉平收起劍氣,令其回到了胸中。
王維谷看著面前的一切,身體竟然不自覺的抖動了起來。
良久,才顫巍巍的說道“我習武多年,竟從未聽聞還有此等武術,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可這一切……”
“令人難以置信是吧?我當初也是這種感覺,讀這么多年書,腦袋里的想法早固化了,怎還會相信世界上有這種東西。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