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陳蒼的狂暴模式還不需要嗑藥。
昨晚他正好從白震天身上薅到一部功法,名叫暴猿怒,就是一部能讓人陷入狂暴狀態的功法。
嗑藥有副作用,這暴猿怒還沒有副作用。
他得到暴猿怒之后,還沒有機會施展過,現在正好拿王乘風練練手。
隨著他運轉暴猿怒,全身氣血翻滾,體內的元力急速運轉起來。他整個人的狀態瞬間提升一大截,無論是氣勢、力量還是速度,完全不一樣了。
“我弄死你!”對面,王乘風怒喝一聲,雙掌齊出,向著陳蒼狠狠地拍過去。
嗑藥之后的王乘風戰斗力大增,眼睛都是猩紅的,宛如覺醒的猛獸一般,一身的戾氣。
陳蒼的臉色通紅,全身氣血翻滾,如同發怒的暴猿,氣勢更兇。
他也打出至強的一掌,力量堪稱霸道。
對面王乘風的雙掌還沒到,陳蒼的大掌已經重重地拍在王乘風的胸口處。
啪的一聲響,陳蒼一掌拍碎王乘風的鎧甲,拍得他的胸口塌陷進去,把他拍飛出去。
王乘風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最終重重地砸在地上。只見他嘴里咳出一口熱血,然后頭一歪,不知死活。
陳蒼看到這一幕,心里不由得一跳,該不會這么不經打,死了吧?
他和王乘風打了這么一會兒,倒是得到發泄,消化了那藥酒的力量,整個人也沒那么火熱,舒服了很多。
事實證明,不止春風閣的姑娘可以瀉火,男人也可以!
下一刻,陳蒼走過去看了一下,發現那王乘風竟然已經斷氣了。
他眉頭微皺,暗罵一聲對方不經打。不過,死了也就死了,他連騎兵營的百夫長都殺了,更何況是一個什長!
現在打死王乘風也未嘗不是好事,省得整天被惦記。
……
在陳蒼他們和王乘風他們發生沖突的時候,消息已經傳到軍營那一邊。
“你問我步兵算什么東西,現在我就來告訴你什么是步兵!你騎兵管不了的事,我步兵來管。你騎兵殺不了的敵人,我步兵來殺!你騎兵守不住的城池,我步兵來守。拿著最少的資源,打著最慘烈的仗,這就是我步兵!”
李梁重復這段話,頓感熱血沸騰。他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方烈也是如此,內心深受觸動,產生了共鳴。
方烈看著匯報的軍卒,道“這話,真是陳蒼說的?”
“是的。”匯報的軍卒點頭,肯定地道。
“說的好??!”方烈捏著拳頭,突然站了起來,“拿著最少的資源,打著最慘烈的仗,這是對我們涼城步兵最好的詮釋??!”
李梁不禁長嘆一聲,道“真是想不到,陳蒼竟能說出如此豪氣萬丈的話!陳蒼,真男人也!”
兩個步兵營的百夫長正在感慨,大贊陳蒼妙語!
卻見一人急匆匆地來報“不好了,陳蒼把騎兵營的王乘風打死了?!?
“啥!”李梁聽后,猛然起身,“王乘風死了?”
方烈皺著眉,道“王乘風那貨這么不經打,就這么死了?”
“是的。陳蒼最后只用了一掌,就拍死了王乘風!”那軍卒解釋道。
李梁和方烈聽后,相互看了一眼,不由得感嘆陳蒼真是一個狠人。
步兵和騎兵爭斗,這是常事。本來,他們以為陳蒼和王乘風之間的爭斗不會那么嚴重,頂多受些傷,不會出人命。
哪想到,王乘風那貨竟然死了,這性質就有點不一樣了。
李梁沉思之后,當即道“立刻備馬,隨我出去。”
步兵殺了一個騎兵什長,騎兵營那邊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他必須出面去解決。
不然,事情可能朝著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
王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