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遲茵微笑著。
慕遠嗤笑,將她遞出的花束直接拍在地上:“遲小姐送白菊是什么意思?這么快盼望著我小表嫂去死,好代替她?”
遲茵對上他冰冷的目光,臉上的笑有點掛不?。骸澳竭h,你什么意思?”
“哈,我什么意思?”慕遠走到病房門口看了眼秦歌,轉(zhuǎn)頭繼續(xù),“遲小姐送白菊的用意不是很明顯?”
“你……”
“我什么?只有去參加葬禮的人才會用白菊,白菊表示真誠的哀悼,遲小姐別告訴我你不知道?!蹦竭h毫不客氣打斷她的話。
遲茵被他說的臉青一陣紅一陣,最后氣勢弱下來:“抱歉,花是我助理買的,我真不太清楚……”
“不太清楚?真有意思?!蹦竭h暗自咬牙。
若不是眼前這女人搞鬼,小表嫂和小葡也就不會有事。
她是將他們都當成傻子吧?
遲茵的淚水夾在眼眶里,委屈道:“慕遠,對不起。”
“別和我說對不起,躺在病床上的人不是我,遲小姐沒事就滾吧,我們不熟。”聽著她喊慕遠真惡心。
遲茵沒想到他是一點兒的面子都不給她,心里不甘心,卻也不敢繼續(xù)開口。
只好拿著白菊,憤憤不平的離開。
慕遠盯著她離去的背影,嘲諷的笑了笑,這才轉(zhuǎn)身往病房走去。
而剛剛昏睡的秦歌,早已經(jīng)醒來了,她的臉色很蒼白,往日的紅唇也沒血色,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的虛弱。
慕遠走進來,隨意的坐在椅子上,吊兒郎當?shù)溃骸靶”砩愣疾恢牢矣卸鄵哪?,和我表哥在一起是不是特別的危險?”
秦歌:“……”
她剛剛是哪來的錯覺,覺得他是個好孩子?
“閉嘴!都調(diào)查出什么了?”秦歌虛弱的問道。
她現(xiàn)在渾身上下都在疼,能挺過來著實是因為她命大。
慕遠收斂起笑意,嚴肅道:“遲茵給錢,宋然辦事,肇事者已經(jīng)被抓了,宋然和遲茵兩人都沒事,被問審的只有肇事者。”
“為什么?”秦歌激動道。
這一激動,立馬扯到她腿上的傷口,讓她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
“因為肇事者是慣犯,雖然查到她們二人,但是沒有證據(jù)。小表嫂,接下來你想怎么做?”慕遠問道。
自從幫她黑了宋氏電腦后,顧遠凜就讓他隨時待命,暗中幫秦歌做事,同樣,有人危害秦歌性命,也包含在他的工作范圍內(nèi)。
而他每個月在顧遠凜手里拿到的工資是——2000塊!
秦歌眉頭緊擰,擔心道:“小葡呢?她還好么?”
若不是她帶著小葡,小葡也不會受傷。
“小葡萄比你稍微好點,她在兩天前就已經(jīng)醒了?!蹦竭h說起小葡,眼底閃過亮光,一想到她渾身是傷,臉上的恨意更濃。
秦歌點點頭,閉上眼睛假寐。
慕遠見她閉著眼睛,以為她太累要休息,便站起來準備離開。
“上次讓你黑下來的宋氏資料,我要用宋居延的賬號‘泄露’出去。”秦歌再一次睜開眼說道。
原本在宴會前就該‘泄露’的資料,一直拖到現(xiàn)在,若是早點兒發(fā)出去,宋居延根本沒有時間茍延殘喘!
讓宋居延“自己”爆料黑幕,不但可信度高,想想他那吃癟的表情,秦歌都覺得爽快!
慕遠楞了下,回過神后露出白牙笑起來:“好,不過小表嫂,你是什么時候?qū)W會用這么卑劣的手段?”
“卑劣?”秦歌嗤笑。
對付親手要了她命的人,在卑劣的手段都不為過。
“如果你被人親手推到閻王門口時,你就不會這么想了?!鼻馗柩鄣奏咧湟狻?
慕遠聳聳肩,他對這個小表嫂沒什么感覺,不過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