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沁像個泄了氣的氣球般,不服氣道:“不試試怎么會不知道?哥哥你太小看人了!”
“他若心里有你,也就不會對你避而不見。”藍霆北抿了抿唇。
藍沁惱怒的瞪了他一眼:“哥哥!你要在這么說我不搭理你了!也不告訴你這視屏里奇怪的地方!”
漫不經心的藍霆北一愣,幽深的眸子緊鎖著她:“奇怪的地方?”
生氣的藍沁見他看了一上午的視屏,居然都沒發現,揶揄道:“喲,我還以為逃不過哥哥的火眼金睛呢,原來真沒發現啊。”
她以為藍霆北重復看那幾個視屏,是發現了什么。
結果才知道他真沒發現,忍不住懊惱自己剛剛為什么口快說出來。
“在哪里?是這個視屏,還是在餐廳的視屏?”藍霆北激動的將筆記本遞過去。
藍沁一愣,她還是第一次見永遠一張和別人苦大深仇臉的藍霆北,這么激動,從他十幾歲開始掌管藍氏后,他行事風格就非常的成熟安穩。
哪有現在這么不正常?
越想藍沁的內心就更加的心酸,要是哥哥早點兒表白的話,說不定……
“發什么呆?快告訴我。”藍霆北看著走神的藍沁,擰眉道。
藍沁尷尬的笑著,從容道:“我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她正在和人爭執,她的雙手垂著握緊,第二次就是你剛剛看到第三個視屏里,同樣是和人爭執,她面上雖然坦然,但耳朵卻泛紅,這都是秦歌生氣所會有的征兆。”
說著她將剛剛的視屏掉出來,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點到了該停止的位置,而視屏上赫然顯示著阮輕的耳朵泛紅。
秦歌性格活潑開朗,天真爛漫,在生氣和人爭執的時候,表面上是平靜的,實際上她也很緊張。
這樣的秦歌,唯獨在面對宋居延兄妹的時候才顯得很卑微。
藍霆北順著她的話回想著,越想越心驚,就這樣兄妹二人討論了一下午這幾個視屏。
果真被藍霆北發現了不同處,直擊他的內心深處。
幾個小時后,藍沁看著無言,沉浸在悲傷中的藍霆北,擰著眉擔憂道:“哥哥,你還好么?”
“哥哥?”藍沁連著喊了好幾聲,可始終沒有聽到他回答自己。
在她擔憂的時候,藍霆北終于回過神來。
一雙幽深的眸子散發著濃濃的光芒,藍霆北抓住藍沁的手,低沉的聲音響起:“沁沁,我要認識她!”
被抓疼的藍沁還沒來得及喊痛,就被他的話給震驚到了。
“哥哥,我說過會讓你們見面,只是阮輕不是秦歌,這還是你和我說的!”藍沁擰眉。
在阮輕拍攝北郊代言人的時候,她就去問過藍霆北,是他親口說那不是阮輕,她才沒有執著下去。
盡管后來和阮輕的接觸越來越頻繁,在她心里,阮輕是阮輕,秦歌是秦歌。
藍霆北扯了扯嘴角,笑著搖頭:“不,或許我們從一開始就錯了。”
一開始就錯了?
藍沁更加不明白他說這話的意思,不懂得看著他:“哥哥,你說什么?秦歌的尸體還是你安排入殮的!!!”
她的語氣很重,因為她擔心藍霆北會魔障,人死怎么可能復生?
這些話還是他當初告訴自己的,現在他怎么不相信了呢?
“傻瓜,我說的是阮輕是歌兒的妹妹這件事。”藍霆北恢復成平時的模樣。
藍沁更加不明白,呆愣的看著他。
“我以為只是相似的一個人,一個從鄉下長大的女人,能為一個沒見過面的人報仇,還做的這么漂亮,我除了能想到她想趨炎附勢外,想不到其他,現在是我誤會她了。”藍霆北重新靠在椅背上,慵懶的說道。
這是藍沁見他說過最多的話,一直以來不管什么時候,他永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