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的花慕西看了眼遲茵,見她低著頭,便好奇的看了眼宋然:“顧太太,你們在說什么?”
難道是遲茵背著她暗中做了什么?
“沒什么,只是一些無傷大雅的小事而已,花姐,后面的事你多留意著點,必要的時候,他那邊該收手就收手,不用等著一起收拾他們。”宋然瞇著眼睛笑道。
雖然好奇,但花慕西終究沒有問下去,反倒是點頭:“好的,我知道了。”
宋然說的“他”是指阮偉誠,這可是她放了很長時間的網(wǎng),收網(wǎng)也差不多是時候了,要是可以讓阮輕也不好受,那是最好不過的事。
“那我先走了,有問題隨時告訴我。”宋然站起來就往外走去。
等到宋然走后,花慕西特地看了眼遲茵,唇角微微上揚(yáng):“看來你在背著我的時候,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嘛。”
“花姐,我……”遲茵低著頭想解釋,可又不知道要怎么說。
花慕西擺手,臉上笑意越來越濃:“不必和我解釋這么多,你會這么做,證明你成長了不少,好了,后天晚上的晚會,你好好準(zhǔn)備下。”
“好……”遲茵點點頭。
等到花慕西走后,遲茵才回過神來,滿臉的苦澀,她成長了不少么?
她這么做,也只是看不得阮輕和顧遠(yuǎn)凜幸福的在一起,她得不到的,誰也不能得到!
……
次日下午兩點。
宋然坐在s對面的咖啡廳里,這件事她之前就想做,只是礙于一直忙著顧氏和阮輕的事,所以才忘記了。
現(xiàn)在她要離開一陣子,自然要將能解決的事給解決掉。
兩點十分時,一道銀灰色西裝的中年男人走了進(jìn)來,一眼就看見了坐在角落里的宋然。
他沉著臉邁步走上前,走到宋然的對面坐下:“有什么話你趕緊說,我很忙。”
“喲,大伯,你當(dāng)了s的副總經(jīng)理后,脾氣可真不是一般大,連我這昔日的侄女都不認(rèn)了么?”宋然勾唇譏笑道。
宋德澤臉色一變,正義凌然道:“宋然,你不是宋家人,我也不是你大伯,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假死騙過那些人,但我知道你要這么囂張下去,怕是遲早有一天會被發(fā)現(xiàn)。”
當(dāng)他收到匿名信的時候,他還在想會是誰,本來不想理會的他,卻發(fā)現(xiàn)匿名信里有一張小紙條,上面寫著的是宋然她本人。
“這有什么關(guān)系?兇手已經(jīng)死了,我不過是個幫兇,就算被抓回去,也只是坐幾年牢而已。”她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事實上她心里非常的擔(dān)心,只是這些人還沒倒霉,她不甘心!
“哦,你找我就是讓我聽你說這些?”宋德澤擰眉。
宋然搖頭,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后,輕聲道:“大伯,你說如果s成為你的了,你現(xiàn)在是不是董事長?”
“董事長?”宋德澤眉心一跳。
宋然纖纖手指放在包包上,視線則看向別處:“是啊,可不就是董事長么?這s的前身是宋氏,我哥哥死了,我又不懂管理,這董事長的位置豈不是你的?”
“你要我做什么?”宋德澤嚴(yán)肅道。
對于他的問題,宋然也沒有遮掩著,直言道:“也沒什么,就是拿回屬于宋氏的東西而已,聽說這總裁覡夕莉之前一直卡你的文案,你這副總經(jīng)理當(dāng)?shù)目烧媸潜锴!?
覡夕莉在s剛轉(zhuǎn)型的時候,確實非常的嚴(yán)格,但那并不是針對他一個人的事。
可從宋然嘴里說出來,就顯得是覡夕莉?qū)iT對付她。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宋德澤嚴(yán)肅道,盡管宋然并沒有說具體的計劃,但他心里大致清楚要怎么做,才能成功。
宋然看了他一眼,眼底閃過一絲厭惡:“因為我不想讓阮輕好過,也不想讓顧氏好過!”
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