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凜看著她一臉嚴肅,劍眉微擰,低沉的應(yīng)了一聲:“嗯,在世紀咖啡館見了一面。”
面對他的真誠,秦歌瞬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她原本還想著他要是否認,她就鬧一鬧,讓他知道她是在乎這些的。
然而他好像壓根沒給她這個機會。
房間里聽到動靜的老夫人走了出來,看到他們小兩口一個站在樓梯處,一個站在客廳里,小兩口對峙的模樣,讓她神知大事不妙。
她忙出聲道:“凜兒回來了?吃過晚飯沒有?要不讓輕兒陪你吃點?”
“媽,我們沒事,你別擔心,你先回去休息。”顧遠凜轉(zhuǎn)頭看了眼老夫人,用眼神示意她真的沒事。
可越是如此,老夫人越是不能痛快的離去,要知道以往他厭煩阮輕的時候,就是這么說的。
等她真的走了,他也就不去理會阮輕,回頭阮輕就會告到她這里來。
盡管這一年多阮輕早已經(jīng)沒有告狀,整個人成熟了不少,可她還是會擔心這種事發(fā)生。
秦歌看了眼老夫人,見她臉上滿是擔心,忙解釋道:“媽,我們真沒事,我就是有點工作上的事好奇,想讓顧遠凜給我解答一下,我們沒有吵架。”
“好好好,那你們聊,要是餓了就讓小葡給你們端點點心上去吃。”老夫人笑著說道。
秦歌兩人忙點頭,目送著老夫人回房間后,她才用下巴抬了抬,對他說:“來房間,我有事要和你說。”
“好的。”顧遠凜擰眉道。
他還是第一次看見秦歌這嚴肅的模樣,嚴肅到讓他覺得他是她的下屬……
盡管他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從哪里來,卻還是老實的上樓。
秦歌先他一步回房間,站在秦歌身旁的小葡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得不說的是,現(xiàn)在的秦歌頗有一種以前凜少的感覺,她的氣勢凌人讓小葡有點害怕。
直到顧遠凜進了主臥室后,小葡這才迅速的將門給關(guān)上,飛一般的逃離二樓。
以往只有顧遠凜的低氣壓讓人害怕,現(xiàn)在連秦歌也有這種氣勢,讓身為外人的小葡不得不快速離去。
主臥室里。
秦歌雙手交叉,坐在椅子上敲著二郎腿,精致的小臉沒有任何的表情。
而顧遠凜站在她面前,深邃的眼眸緊盯著她,骨節(jié)分明的手背在身后,頗有一種他是做錯事的小學生。
“說說吧。”秦歌挑眉,清冷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
站的筆直的顧遠凜抿了抿薄唇,輕聲道:“我見她是她主動邀請我,說顧奎雄有把柄在她手里,我去見她是想告訴她,我已經(jīng)起訴她了,讓她不要想著逃跑。”
“嗯,起訴她的理由。”秦歌冷聲道。
顧遠凜走到她身旁坐下,解釋道:“偽造死亡證明逃獄,威脅宋德澤導(dǎo)致他自殺,謀害我兒,還有私自挪動我司公款。”
他每說出一個證據(jù),秦歌好看的眉毛都會挑一下。
她應(yīng)該能想到顧遠凜最近這么忙,就是在搜集這些證據(jù),只是她沒想到他居然在短時間內(nèi)就找到證據(jù)了。
“偽造死亡證明逃獄你是怎么調(diào)查出來的?”秦歌好奇的問道。
這件事她讓邱梓豪去調(diào)查,到現(xiàn)在都沒調(diào)查清楚,否則也不可能讓宋然逍遙法外這么長時間。
顧遠凜聽她語氣沒有剛才那么嚴肅,整個人都松了口氣,忙道:“我先是讓人去調(diào)查那醫(yī)院,但是醫(yī)院的人沒有動任何手腳,后來才知道,在給宋然做完手術(shù)后,有個孕婦代替了宋然,她的臉被毀容了,接著她將那孕婦的孩子給弄下來,產(chǎn)后大出血的是那孕婦。”
認真聽著他闡述的秦歌一愣,是找了個孕婦?
“可她當時就被人監(jiān)視著,怎么去接觸旁人?就算她真這么想,也未必能做到啊。”秦歌提出自己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