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然嗤笑,白凈的小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都說是秘密了,阮輕不來,我是不會說的。”
對上她那似真似假的笑容時,韋初舒展開了緊皺的眉頭,勾唇道:“那宋小姐就繼續守住這個秘密吧,我們夫人不稀罕知道這個秘密。”
至于她口中說的秘密是什么,盡管他很好奇,可宋然不說,他也不會步步緊逼。
“嗯,遲早有一天她會求著來見我的。”宋然低聲說道。
她的話剛好讓韋初聽進去,他那剛松下來的心瞬間提起,這件事要不要和夫人說?萬一不說……他怕宋然說的是真的。
就在韋初走神的時候,司法機關的人來安排相關人員入場。
臨走前,韋初特地多了個心眼看了眼宋然,只見她臉上絲毫的緊張都沒有,好似她一會兒參加的不是她的判決,而是一場晚宴。
韋初挑挑眉,轉身往原告席上走去,心中對宋然的淡定倒也沒那么詫異,若是她不淡定,又怎么會做這么多惡毒的事?
一定是心理素質過于強大的人,才會保持淡定。
在相關人員都到位后,司法機關宣布本次庭審正式開始后,原告律師便提出了宋然做過犯法的事,因為是恕罪同判,所以并沒有分開庭審。
首先原告律師提出的是宋然逃獄、偽造身份潛逃出國的罪名。
原告律師拿著文件袋,站起來嚴肅道:“尊敬的審.判長,我方舉證宋然和白安然的dna,dna結果鑒定是相同,另白安然小姐早在兩年前便病逝,故而認為當前的白安然就是宋然,另外,我方舉證的證據里,有宋然以前的照片對比,以及人證。”
原告律師的話落下,司法機關的人就將他手中的文件袋拿上去給審.判長看。
看了文件袋里的文件后,坐在正中間的審.判長看向宋然一方,詢問道:“被告可有異議?”
“無。”宋然沉聲道。
她沒有請律師,準確來說全青城乃至全國的律師,都不可能給她打官司。
不過她也樂的清閑,本來她就沒有勝算,光是逃獄就足夠她吃一壺,但她不想死,秦歌她們都還沒倒霉,她怎么能死呢?
司法機關的人對宋然認罪倒是很詫異,不過大部分的證據,在三個月內的監控期里,他們都已經調查的一清二楚。
原告的證據只是錦上添花而已。
韋初也沒想到宋然認罪這么快,不過很快,便是宋然私自挪動公.款一罪。
原告律師站起來拿著新的文件袋,嚴肅的看向宋然:“尊敬的審.判長,我方舉證宋然偷竊顧氏公.款,以及在她任職期間不守規矩,文件袋里是她進入顧氏財務辦公室偷竊的證據,以及她包庇同伙顧奎雄……”
和剛才一樣,遞交了文件以后,審.判長看過證據詢問宋然。
宋然淡定的沒有提出否定。
第三件罪是宋然教唆人傷害孕婦,導致胎兒早產一罪。
由原告提出證據,以及請上來的證人后,原本淡定的宋然臉上閃過慌張,她擰眉看著坐在證人席上的證人。
韋初看著宋然白凈的臉上閃過慌張,心里閃過一抹好奇。
她為什么會是這個表情?
……
橫店市醫院。
躺在病床.上的秦歌略帶緊張的刷著手機,熱搜上有一條是宋然今天被判刑,庭審結束后,處罰結果將會在一個月內執行。
秦歌將手機關掉,對于宋然會有什么樣的下場,她并不想知道。
“來吃飯。”顧遠凜張羅著帶來的飯盒。
秦歌小心翼翼的挪動了下.身體,點頭道:“嗯,你說我這腰傷什么時候好?我都躺一個多星期了,再躺下去感覺肌肉都萎縮了。”
“快了,在有兩個星期,你就可以做腰部康復,在這之前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