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不可能一點兒的印象都沒有吧?
阮偉誠搖頭,一臉的迷茫:“沒有,一點兒的印象都沒有。”
他的話讓顧遠凜的眉頭緊蹙,怎么會這樣?
“但是我睡覺前喝了一杯她準備的水!”阮偉誠大呼道,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沒吃也沒動,房間里也沒有其他的味道。
顧遠凜一愣,心里已經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對阮偉誠說:“行,爸,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去解決的,你別太擔心,你好好的生活,不要喝那么多的酒,要是讓阮輕知道,她會很難過的。”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我就是……”心里忍不住會去擔心,會去想這件事。
現在顧遠凜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先安慰阮偉誠不要著急,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金瑾汐,只有找到她了,才能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顧遠凜在南郊逗留了好一會兒,直到天快亮了,他才別墅里出來。
臨走前他還是忍不住叮囑阮偉誠,這段時間內不要一個人出去,有什么事情一定要通知他,就算不為了他自己,也要為了秦歌著想。
最后一句話成功的讓阮偉誠聽進去了。
他是覺得自己怎么樣都可以,但這件事一定不能牽連到秦歌,不然他就是死也不會讓金瑾汐的詭計得逞的!
……
早上六點,半山別墅。
半夜結束了拍攝的秦歌就已經回來了,因為連著幾天的熬夜,所以沒等顧遠凜回來,她就已經睡著了。
等她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發現顧遠凜身上全是冷氣,雖說已經過了立春,但現在的天氣還是有點冷的,她半坐起來,擰眉看他:“你這是剛回來?”
看著她還沒完全睡醒的模樣,顧遠凜的心頭一軟,想到阮偉誠的事情,他猶豫要不要告訴她。
“怎么了?昨晚你不是告訴我你去爸那了么?是不是我爸出事了?”秦歌下意識的問道。
沒睡醒的她瞬間清醒了不少,以前她只是覺得自己頂著‘阮輕’的名字活著,她對阮偉誠是有一定責任的,可相處久了,她一個外人都能感受到阮偉誠對‘阮輕’的愛意,偏偏曾經的阮輕覺得他坐過牢,覺得他丟人。
顧遠凜見她一臉著急,大概道:“如果我說你爸和金瑾汐發生了關系,你相信……”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事,我爸什么人我最清楚了,要是被算計了我倒是相信!”秦歌打斷了他的話,一臉嚴肅道。
顧遠凜忽然沉默了下來,看吧,這就是親生的。
見他不說話,秦歌的心“咯噔”了一下,她小心翼翼道:“你的意思是我爸被金瑾汐給算計了?”
她有點難以置信,金瑾汐不過是20出頭的小姑娘,她怎么可能有這么深的心計?就算有,阮偉誠不知道金瑾汐和她的事情么?怎么可能和她又接觸啊?
“你先不要胡亂猜測,我告訴你事情經過。”顧遠凜拉著她的手,輕聲道。
秦歌點頭看著他,這件事可大可小,她倒是不怕金瑾汐鬧,她怕的是阮偉誠會擔心連累她,再一次的離家出走,到那時候她就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辦了。
當顧遠凜將他知道的事情經過說出來后,秦歌沉默了下來。
她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過年那段時間阮偉誠好像是有過一次支支吾吾的模樣,當時她就覺得他有話要說。
只是她沒太放在心上,想到這里,秦歌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該死,她真是舒適的日子過久了,都忘記了她們那些伎倆。
如果她們長期找不到擊敗她的辦法,肯定會從她身邊的人下手,可她卻忘記了。
顧遠凜見她自己拍自己,忙阻止道:“你現在懊惱也沒用,我們要抓緊找金瑾汐,要是不將這件事解決了,我看爸也是不會忘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