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偉誠那怒視沖沖的模樣看起來不像是在說笑,他推開攔在他面前的記者,雙手太高往前抓,原本很得意的遲母當被他抓住頭發以后,她雙眼立馬瞪大。
“你死定了!”阮偉誠紅著眼睛說。
可不等他用力,擋在他和遲母面前的記者將他的手給推開,導致阮偉誠松開了遲母的頭發,而被拽了一次的遲母滿臉的擔驚受怕,眼看他的手就要抓到她,遲母一個激靈的躲開。
讓人來造勢的遲母閃開,驚慌失措地往邊上閃躲。
慕父也被阮偉誠這激動地模樣給嚇到了,他忙抱著阮偉誠的腰阻止他往前:“偉誠!你要冷靜下來!”
氣紅了雙眼的阮偉誠什么也管不了,可他想往前走,卻怎么也走不動。
他回頭對慕父說:“你別攔著我,這女人今天死定了!她女兒害的我女兒外孫這么慘,要是我能吞下這口氣,我還怎么保護我女兒?”
在阮偉誠和他們掙扎過程中,遲母抱著遲茵的遺照跑到了人群外面。
直到她確定阮偉誠不會沖過來動她后,她才將一旁的大喇叭拿來,高聲道:“救命呀,救命呀!阮輕的父親要殺人啦,誰來救救我這可憐的寡母啊!”
嘗試了好幾下想掙脫的阮偉誠都無用功,最后他只好放棄。
因為在推搡的過程中,導致他的假肢錯位,讓他不得不坐在地上休息。
慕父十分擔憂地看著阮偉誠:“現在你要理智對待,如果你因為這么一個懶人讓自己進去了,你覺得值得么?往后在有人欺負你女兒,你還怎么保護她?”
原本不甘心的阮偉誠很是不滿,可他最后一句話卻讓他動容。
他沒有忘記他剛出獄時給秦歌惹的麻煩,也知道她能有今天非常的難得,他已經錯過了她長大、結婚的日子了,難道他還要錯過往后的日子么?
一直等著采訪阮偉誠的記者面面相覷,尤其是在看到他那假肢被他卸下來以后,紛紛不知道還要不要繼續。
反倒是遲母如驚弓之鳥一般,在他們鬧騰安靜下來以后,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好,你們有什么問題盡管問,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們。”阮偉誠看著站在他面前的記者們。
忐忑的記者見此,忙蹲了下來,將話筒湊到他面前:“阮先生,網上說您女兒婚變,害死凜少白月光遲茵,故意做局將孩子給弄走,這一切請問屬實么?”
沒了剛才的喧囂,倒是讓他們難得安靜下來。
“不屬實,我女兒是個很溫順的人,她不可能對自己的孩子下手,她很喜歡小朋友,如果你們看過她早期為顧氏拍攝公益宣傳片的話,你們就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阮偉誠目光柔和地說道。
此時的他好像陷入了回憶里,好一會兒才繼續說:“至于婚變,我覺得是無稽之談,遠凜那個孩子并不是喜歡表現的孩子,但他將他的溫柔全給了輕輕,你們可以通過之前對他們的采訪就能看出來,至于遠凜的白月光遲茵?”
他的話停頓了下來,好似在想這話是什么意思。
“這句話是有什么問題么?”提問的記者狐疑道。
阮偉誠笑著搖頭:“并無,是不是白月光我不知道,目前國外警方正在調查遲茵的死因是他殺還是意外,結果沒有出來之前我不敢保證,但我相信我的女兒,如果她真這么做了,我會讓她自首,絕對不包庇她。”
他那振振有詞的模樣讓記者們瞬間不知道要問什么。
還是邊上的女記者反應迅速,及時提問:“阮先生,你說阮輕早起為顧氏拍攝公益宣傳片里,能告訴我們阮輕是什么樣的人,請問您是怎么知道的呢?”
要知道當時阮偉誠還沒有出獄,他是怎么記得那么清楚?
“因為我會特別去關注她之前的事情,并且一遍遍回響她當時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