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望著前面的蹴鞠場不瞧著謝舒“你還真是初心不改。”
謝舒握著腰間的玉佩一副無奈的模樣“看樣子陳副將是不能幫我了,如今我也只能靠著我那未來的夫君了,但愿他在景王面前是個得臉,也有本事去跟景王求娶我。”
她靈動的眸子轉了轉“陳副將,你不如跟我說說”
景王“不說,看比賽!”
等到景王說完了,便聽到了謝舒心里的聲音。
罷了,剛剛也不過是試探試探,看樣子陳副將是真的不能幫我這個忙了。
這尋夫君路漫漫呀。
這次定然要找一個好夫君才行。
只是擔心在我找到夫君之前,景王瞧上我了強取豪奪怎么辦。
謝舒繼續摸著玉佩,認真思考的模樣。
前幾日她沒有考慮王府的事情,是因為自己沒在王府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去,現在要回王府了就不一樣了。
景王一邊聽著蹴鞠場內的歡呼聲一邊聽著謝舒心里的聲音,沒忍住“謝舒!”
謝舒一張臉無辜“怎么了?”
景王“回了景王府你不用擔心,景王是個君子,他,他也不近女色”所以不要在想什么,她回去了以后,喜歡自己強取豪奪之類的了!
他頓了頓又繼續“再說你一個女子,整日里,怎么凈是想些找夫君的事情。”
謝舒認真了起來,她望著景王的眸子“陳副將,我的嫁衣準備了六年,但是在我來邊關之前,我把我帶到了長安的嫁衣送給了跟我一起長大的丫鬟,給她找了個品行不錯的人讓她成親了。”
她想要做正妻,若不是如此她在長安的時候隨便攀個富貴,如今早就在其他人的后院里面了,哪里會在邊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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蹴鞠比賽一直持續到晚上才結束。
謝舒也不是經常有機會能夠看蹴鞠比賽,更何況她沒有自己想辦法把自己的婚事定下來之前,也不知道自己以后是不是能夠有機會出去看蹴鞠比賽,她一直坐到蹴鞠比賽結束,抱著已經冷了的湯婆子回去。
搓了搓手站到了馬前,謝舒還沒上馬,遇安先生跑了過來。
遇安先生喘著粗氣“這位這位姑娘,你真的是那人的夫人?”
如果是,那就是景王妃了。
畢竟是想要做知己的,還是知道一下她的身份比較好,等他寫好了話本子,就拿給她讓她讀。
謝舒搖了搖頭“不是,演的。”
遇安先生“演的也好,那不知我要聯系姑娘,要如何聯系,姑娘在哪個府上啊?”
謝舒好奇“先生聯系我做什么?”
遇安先生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我最近在寫新的話本子,我把姑娘當成知己,想著等我寫完了送給姑娘一本。”
“姑娘?”
“姑娘你等等我啊,你跑什么?”
“姑娘你等等,你還沒跟我說,我要如何稱呼你呢!”
謝舒騎著馬,見把遇安先生給甩在了后面很遠,這才嘆了口氣。
她要如何跟遇安先生說,因為他寫的話本子,自己這段日子都不想在讀什么話本子了。
遇安先生瞧著謝舒跑了,轉身看著景王,這人是演景王的夫人,那景王肯定知道她的身份來歷“王爺,不知那位姑娘?”
景王“她脾氣大,你別惹她。”
遇安先生不能跟謝舒他們一起擠在陳嬸子那里住著,他這里有地方住,所以就沒跟著他們一起回去,只是問了他們什么時候回城,他跟著一起。
回到了陳嬸子的院子里面,謝舒連晚膳都沒吃就回屋里休息了。
這一日,謝舒睡得早景王沒有聽到謝舒內心的聲音,按理說是應該也很快就入睡的,可是躺在床上他竟然有些睡不著。
旁邊屋子里面隨行的概是因為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