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是,話說回來,這的確是一件值得嘲笑的事情。
夏季一想到作日自己才跑去夏丞相府,口口聲聲對她允諾,要為她同楚天行賜婚。
但是自己剛要拿出準(zhǔn)備好的圣旨,就突然被截胡了。
真真是打臉的很。
所以,她真的已經(jīng)到了為了報復(fù)我而瘋狂到不折手段的地步了嗎?
夏季一時間陷入了迷茫。
不只是夏季同夏雨柔驚到了,在場的單銀雪同楚天行同樣驚到了。
楚天夜默默不語,只等看戲。
楚天城也一直沉默著,默默品酒,就像是在等待一場大風(fēng)雨的來臨。
單太后目色微睞,掃過在場的所有人。
單銀雪驚訝之于,總覺得戲還未演完,她有預(yù)感的看向楚天行。
夏雨柔不時同夏季對視,目色復(fù)雜難測,得到這樣的結(jié)果,她卻是最興奮的。
畢竟,那個男人也不愛她不是嗎?
既然不愛自己,那那個男人是誰又有什么分別。
她從出生就注定婚姻不能自主的不是。
既然這樣,她已經(jīng)不想掙扎了。
就算自己不開心,某個人怕是比自己更不開心吧。
一時間,整個大殿瞬間鴉雀無聲。
就連呼吸都不敢太重。
夏季不動,目色瞄著對面的攝政王,余光掃過楚天城,看見楚天城的反應(yīng),她幾乎已經(jīng)心明。
楚天城!!!
良久,雙喜已經(jīng)宣讀完圣旨,至于他讀的什么,大家都沒有什么心思去聽。
單太后提醒道“德妃,應(yīng)該謝恩了。”
夏雨柔拱手禮拜,只是拜了一半,夏季就站了起來。
“本宮反對這納妃之事。”
如果夏雨柔進宮為妃,就證明她永遠也回不去了。
楚天城張了張嘴預(yù)要說話,單太后斬釘截鐵地道“圣旨以下,君無戲言,況且,天楚現(xiàn)由哀家執(zhí)掌,皇后沒有過問的權(quán)利。
再說,皇上只不過是納個妃子,皇后母儀天下,應(yīng)當(dāng)寬宏大度,本來理應(yīng)有皇后來主持選妃之事,只不過,皇后不是一直沒空嗎?”
“再說,此女子又不是別人,她可是皇后的妹妹。”
“就因為她是本宮的親妹妹,本宮才不同意納妃之事。如果是其他女子,本宮當(dāng)然會做好本宮分內(nèi)之事。
如果皇上非要選妃納妃嬪,當(dāng)由本宮這個中宮之主來操持。選的女子也要德行配位才可以冊立為妃。”
“夠了!”單太后強勢施加威壓,“皇后,注意你的身份,歷朝歷代以來,有那個皇上喜歡個女子,還要通知一下皇后的?
莫說是皇后的妹妹,就算是天下所有女子,都是任由皇上挑選。天下所有女子,都是皇上的女人。
你身為一國皇后,除了主持中宮之事,還有責(zé)任為皇家開枝散葉做準(zhǔn)備。
歷朝歷代,那個皇后不是為自己的夫君收羅天下美女伺候自己的夫君?又有那個皇上不是年年選妃?”
“母后,我不是不同意皇上選妃,但是一定要是本宮的妹妹嗎?其他女人都死絕了嗎?”
“皇后,注意你的用詞。身為皇后,本就應(yīng)該端莊大氣,心胸寬廣。再說,德妃人品出眾,樣貌品行端正,溫柔嫻雅,皇上同她是兩情相悅,難不成皇后還要為了私心,棒打鴛鴦嗎?”
聞言,夏季倒吸一口氣兒,她氣的不是單清云要為楚天城選妃,她氣的是楚天城明擺著騙她。
“呵呵!我棒打鴛鴦?”
她轉(zhuǎn)身看向夏雨柔,她知道,如果她問夏雨柔,夏雨柔一定會答應(yīng)進宮為妃。
她輕蔑一笑,看向楚天城。
她在賭。
賭楚天城在這個時候一定會幫她說話。
只要幫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