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單太后皺起眉頭,深吸了一口氣,“真是個惹禍精。”
“師父,這次不能怪皇上。”
“哀家說的是皇后。”單太后怒目。
“師父,這件事怕是同長生林大賽有關。”
“你的意思有人故意挑撥冥界之人同神木國的關系,然后嫁禍我們天楚?”單太后凝眉。
“我想這人不只是要挑撥同嫁禍,而是想利用三方制造混亂,他們好渾水摸魚。”
聞言,單太后抿著嘴,思緒起來。
“嗯,千面你說的沒錯。每年的長生林大賽都是戰火四起,禍事怪事兒不斷。相信今年因為星落異景的原因,又加上神秘星紋者出生,怕是有人坐不住了。”
單太后托起下巴。
“花樓船那邊如何了?可有大的異動?”
千面道:“師父,花樓船因為皇后娘娘的安排,雖然有一些動亂,但已經被安撫了。而且,閑王留在花樓船上處理接下來的事情,而花樓船上只是丟了財物,人員方面花樓船并沒有什么損失。”
“嗯!沒有大動靜還好。”
單太后思緒著,“你留守花樓船同皇宮,哀家帶千水去趟冥窟。”
“師父要小心,畢竟三祖之中,號稱瘋魔殺祖的冥王在。他不只功法詭異,好殺吸血,六親不認,毫無感情可言,性格也怪異的很。”
“冥王也在?”單太后剛才曉是沒注意冥王這個詞,她又問。
“是,親自來了。”
“他親自來了?為這么件小事兒?”單太后一臉質疑。
“嗯,雖然不知其原因。”千面不敢說他同皇后的交際。
單太后凝目思索了片刻,“哀家知道了,同三祖斗了這么多年,誰什么性子哀家清楚的很。”
想到冥王親自來了,她又思緒惆悵起來。
“哀家就是奇怪的很,冥王一向不理會小事兒,不浪費時間在攻陣之事兒以外的事兒,為何這次卻要冒險單槍匹馬殺到天楚境界生事??”
“難道說是皇帝或者攝政王的原因?”
“皇帝一直在皇城,也是最近見他身子好了許多,才放他出去去歷練學習的。他應該沒有機會接觸到冥王的。”
“難道是攝政王?”
“攝政王一直征戰四方,到是有可能......”
“但是也應該不會惹得他要親自設局的地步吧?按照他的脾氣,真惹到他發火的地步,還不是一招了事兒?”
單太后有些想不明白,三祖為何要插足長生林大賽之事兒?
這一直以來都是人族的事兒。
如果是其他兩國挑撥,也用不著冥王親自來吧?
難道他們想利用冥王打擊天楚,讓天楚參加不了這屆的長生林大賽嗎?
他們是在忌憚?
想到這里,單太后覺得很有這種可能。
她不屑的笑了笑。
“這兩家,還真是看得起哀家!”
“真是除了這些卑劣的手段,好像也鬧不出什么大的浪花來,還真是可悲。”
“千水。”
“是,太后娘娘。”
“去召集千機城的人,圍攻冥窟。”
“是。”
......
東方鑫沖下山后,第一個就看見了立在河邊的白蘇蘇。
看見白蘇蘇,他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沖過去。
“白蘇蘇,就算我們是合作關系,你也不能這樣吧?”
白蘇蘇只是把黑鷹賽到他的手中,并沒有說話。
“你什么意思?看你這樣,不會是一開始就沒有想同我上山上去救人吧?”
“我說過,除了長生林大賽,其他的事兒,我沒有任何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