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嘲諷我嗎?”
那位近衛氏的老人聽到七海澄子這個名字,嘴角抽了抽,明顯動怒了。
“不敢。”
看起來像是初中生的少年聳了聳肩,接著道:“我只是舉個例子,藤原氏為了你們那位‘雜種’的先祖傾瀉了不少資源吧?最后卻竹籃打水一場空,七海澄子不僅數次忽略命令,對我們的暗示也不當回事,直接解除掉了黑田征一的職務,找了個新的副課長讓你們的計劃直接胎死腹中,最后七海澄子還找了你們將近一個月的麻煩……
這么一個人,不受控制,就跟個定時炸彈一樣,真的還要放任她嗎?”
面對他的問題,圍坐在圓桌上的人都沉默了。
最后還是那位近衛氏的老人面無表情的開口:“那你去談?”
看樣子只是初中生的少年點了點頭,道:“可以,我對她很感興趣,我可以去談,那你們愿意給出什么樣的籌碼?沒理由我直接就畫大餅吧?”
聽到少年的話。
在場的人臉色各異。
都有些意動的樣子。
“不用談。”
但就在這時。
坐在正東方向的人開口了。
所有人為之一頓,全都看向了那邊。
正東位置上。
坐著的是一個女人,看起來三十多,雖然不算漂亮,但雍容端莊。
“七海澄子的性格注定了她不適合我們,她具有很大的不確定性,去談不會有結果,就算能成功,也是不可控的,所以不必了。”
“……明白了。”
看起來像是初中生的少年聽到女人這么說,露出了些許不甘心的表情,但最后還是沒多說什么,而是俯首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女人接著道:“另外,藤原氏這次有點過了。特別是襲擊警視廳,所以這次你們要認栽,無論七海澄子做得有多過分,你們都要認。”
那位近衛氏的老人滿是皺紋的臉抽了抽,沒辯解什么,只是彎下了腰:“那神奈川的北原南風……”
“一樣的道理,他是七海澄子選的人,有可能是神奈川那邊的代表,暫時沒必要和神奈川那邊撕破臉,該用什么態度,該怎么處理,一切等那位北原南風就職對策課后再說。”
“……明白了。”老人咬了咬牙,同樣不甘心,但最后還是沒說什么。
“各位。”
解決剛剛討論的兩件事后。
女人用食指輕輕敲了敲桌面,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后,接著道:“現在我們的重心,要放在高天原上,神無月就快到了,但我們做的還是不夠。所以接下來,我打算在平安法案的基礎上,出臺一個新的法案。
這是目前最緊急的事項,其他任何事都要往后推。”
有人忍不住道:“新的法案?那其他黨派……”
“任命權大義上屬于皇室,所以只要現任內閣聽話就行。”
女人打斷了說話的人:“不出意外的話,不會有多大的阻礙。當然,為了防止有人狗急跳墻,這段時間我會派多一位神職去盯著現任內閣總理。”
“我再重申一遍,神無月和新法案是目前最緊急的事項,我不希望出現任何意外,所以你們收起小心思。”
“……明白。”眾人齊答。
東京暗流涌動。
但無論怎么樣的暗流。
暫時都不會對一個高中生產生影響。
雖然這個高中生嚴格意義上來說,已經卷進去了。
暑假開始后。
北原南風一直都呆在家里。
計劃去江之島的日子,定在了八月二號。
暑假開始到出發,有十多天的空擋,這十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