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
北原南風丟下手機。
還是有些不爽。
才回來沒一周,就又要去東京了。
換誰都不爽。
但是吧,有句話說得好——沒必要的事不做,必要的事盡快做。
這次的事跟北原南風明顯息息相關,他不可能置身事外。
雖然他確實不想再陷入東京的泥潭中。
雖然他很享受現在的校園生活。
這是人之常情。
畢竟誰不喜歡安穩啊。
但把這些破事全丟給七海澄子,北原南風做不到。
北原南風沒有依賴一個女人的習慣。
再說了,一個女人在他面前說‘這樣的事一個人經歷過不少次了’,這誰受得了?這誰能心安理得把鍋丟出去?
反正北原南風做不到。
或許是某種輕微的男子主義作祟吧。
北原南風在女人面前,會很自覺的扛起一些責任,會不讓自己露出哪怕一絲破綻,甚至會有些裝逼。
沙沙。
身后突然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
北原南風回過神來,回頭看了眼。
巖井薰端著一杯烏龍茶,出現在和緣廊交接的拉門處。
“……我發現你講完了。”
她輕聲說道。
但卻沒有動靜。
“謝謝。”
北原南風主動朝她道謝一聲。
巖井薰這才來到他身邊,將手中的烏龍茶遞給了他。
北原南風接了過來。
“宮田結衣去找齋藤一郎先生,讓他去買樂器了。”
巖井薰推了推小巧鼻梁上的眼睛,輕聲解釋道:“雖然她說家里有樂器,但其實根本沒有,現買。”
“是小結衣的風格。”
北原南風愣了愣,接著忍不住笑了:“不過抱歉啊,合宿可能要暫時擱置了,我要去一趟東京,等會就要離開了。”
巖井薰一愣,接著抿了抿嘴唇:“這件事你要親口跟宮田結衣說。”
“我知道,等她回來吧。”
北原南風抿了一口烏龍茶,接著將杯子放在地板上,看向院子里的紫陽花。
巖井薰站在他身邊,同樣看向院子,欣賞起了隨風搖曳的紫陽花。
“……巖井學姐。”
北原南風突然移動視線,抬頭看向巖井薰:“你不坐嗎?還是說你看到那條新聞,覺得害怕?或者覺得我高不可攀?”
“……我只是覺得好奇。”
巖井薰猶豫片刻,慢慢坐了下來。
不過她這次沒有采用跪坐那種正兒八經的坐姿。
而是雙腿并攏,斜坐在北原南風身邊,雖然這樣的坐姿相比起跪坐,看不到少女凸顯的曲線,但能看到裹著黑絲的渾圓大腿啊。
“好奇什么?”
北原南風看了眼巖井薰斜靠在地板上的豐潤大腿,默默點了贊后,問道。
“你是怎么成為的部長?照理來說你只是一個高中生,你不可能通過職業考試,就算通過了職業考試,你的年齡也擺在這里。”
巖井薰看起來是真的很好奇。
她鏡片下的美眸,第一次出現了非常明顯的探究之色。
北原南風隨口道:“因為我能打啊。”
“……”
出乎意料卻又情理之中的回答。
“月底我不是去了一趟東京嗎?在那幾天里,我協助破案,先教訓了一番警備部的一個系長,接著打殺了三支特殊急襲部隊,順便扇了警視總監一巴掌,接著又打殺了宮內廳的總干事,警備部的部長,順便將案子的犯人,警視廳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