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十分抱歉?!?
嘉仁親王立刻用力彎下腰,略顯急促道:“我知道這次我造成了很嚴重的影響,但我說那些話的時候,是有考慮過的,只需要一段時間……很短的一段時間,民眾就會忘記我們做的事,這幫愚民一直都是這樣的,只要時間一過,對皇室不利的輿論就會消失,不會對皇室有任何影響。
反倒隨著時間推移,他們會轉而關注起七海澄子……我當時話都說到那種份上了,到時候只需要依托于皇室的影響力,我們就可以讓七海澄子在這片國土,沒有任何立足之地!”
伏見宮禎子內(nèi)親王點了點頭,看不出什么情緒:“所以這就是你的解釋?”
“……我會盡力彌補我自己的過錯,無論做什么都可以!”
嘉仁親王意識到了什么。呼吸一滯,用更快的語速,急道:“禎子,我知道這次我的責任很大,但我是你叔叔?。∧阏娴脑敢饪次乙恢北蝗私壖軉幔??我難道就不是皇室的臉面嗎?”
“禎子……真的不會有問題,那幫愚民算什么!皇室在這片土地立足一千多年,從來就沒被取代過!即便是在幕府時期,都沒有被廢除!與之相比那幫愚民算什么,只要先祖天照大御神還在,還需要依附于國運皇室,那我們就會一直存在,永遠都不會消失。”
嘉仁親王臉上的汗水已經(jīng)連成了一片。
現(xiàn)任天皇看了看嘉仁親王,又看了看自己的女人。
雖然不是很理解嘉仁親王此刻的恐懼。
但他心跳突然開始加速。
越來越快。
仿佛在預示著什么。
“反了?!?
“???”
“你說反了?!?
伏見宮禎子內(nèi)親王靜靜看著嘉仁親王:“不是天照大御神需要依附于國運,而是皇室需要依附于國運,依附于……我,才會一直存在。”
“……”
嘉仁親王悚然一驚,猛地抬頭,看向伏見宮禎子內(nèi)親王。
蒼白且滿是汗水的臉。
驚慌失措的瞳孔,倒映出站著的伏見宮禎子內(nèi)親王。
然后。
下一秒。
砰——
頭顱如爆裂的西瓜。
血漿如綻放的煙花。
嘉仁親王旁邊的老人,伏見宮禎子內(nèi)親王的父親,表情僵住,懵了一會。
好一會后。
他伸出手,顫顫巍巍的觸碰了一下臉上溫熱的血。
驀然尖叫了起來。
刺耳尖銳的喊叫,響徹整片內(nèi)城。
他直接摔在地板上,滿臉驚恐,手腳并用的開始開始往后爬。
伏見宮禎子內(nèi)親王渾身浴血,看著前方,像是看著自己的父親,又像是看著別的什么地方,嘴唇開闔著,開始重復一句話。
“她解開束縛了,她解開束縛了,她解開束縛了,她解開束縛了,她解開束縛了,她解開束縛了,她解開束縛了,她解開束縛了……”
伏見宮禎子內(nèi)親王腦袋前傾,低語的同時,眼白上血絲開始根根浮現(xiàn),而居中的瞳孔,更是詭異的分裂一般,從一個……變成了二個。
“……禎子!”
不遠處。
正在往后爬的老人,回頭看到這一幕,尖銳的喊了一聲。
伏見宮禎子內(nèi)親王越發(fā)急促的呢喃,停了。
她抬起頭。
一雙重瞳緩緩移動,瞥了眼前方。
下一秒。
砰——
溫熱的血液,再次噴灑在松平忠直的臉上。
他站在原地,如同雕塑。
他不敢動。
不僅不敢動。
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