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侯三整個人都傻了眼“眼下的永勝商號,我只剩下百分之五的股份,你侯三也只有一成,百貨商場蓋起來,咱倆也無非是替洪州商人們打工而已,賺的錢跟咱們有什么關(guān)系?
他們現(xiàn)在才是永勝商號的大股東,蓋不蓋百貨商場是他們操心的事,跟咱倆有什么關(guān)系。”
好家伙,這直接把侯三給說的傻眼,百貨商場不蓋了?
“那咱們這不就是純騙了嗎?”
“咱們哪里騙了?”駱永勝哈哈一笑“白紙黑字寫的這不是很清楚嗎,這些契書也都在咱們這啊,上面明明白白寫著,這些商人掌柜花了多少多少錢買走咱們永勝商號多少的股份。咱們也確實賣給他們了啊,現(xiàn)在的永勝商號,就是屬于他們這些商人的,我駱永勝,只是永勝商號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股東罷了。”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空架子的永勝商號,被駱永勝生生賣出了八萬多貫!
“如果永勝商號把百貨商場造出來,那這個百貨商場賺的錢自然要拿出來給大家伙份,那如果咱們蓋出來的百貨商場不屬于永勝商號呢?”
駱永勝說的每一句話在侯三聽來,都恍如開啟新世界的箴言。
“現(xiàn)在錢在咱們手里,錢是拿永勝商號股份置賣的,這錢是干凈的、屬于咱們兩人的,我倆把錢拿出來重新搞一個商號,找一個新的過、靠得住的人來做代理人,通過這個代理人間接掌控新商號,而新的商號則去蓋一個新的百貨商場,一個只屬于你侯三和我駱某的百貨商場。
那么賺的錢,自然就只是咱倆的,不用拿給他們?nèi)シ至恕!?
什么叫拿別人的錢來為自己牟利,這便是了。
侯三完全傻了眼,從未想過駱永勝竟然會有那么多的鬼主意。
“可如此一來,咱倆可就把洪州所有入股永勝商號的商人全給得罪死了。”
“做生意還怕得罪人嗎?”
駱永勝挑挑眉頭“洪州只有那么大,饅頭只有這么多,他們吃一個,咱們倆就得少吃一個,我是個乞丐出身,我只知道,少吃一個饅頭我就會餓死。
死道友不死貧道,他們死,總好過咱倆死,更何況這天下人分兩種,一種是可以坑的,一種是不能坑的。
這些商人雖然被咱們騙了,但是沒有一個是砸鍋賣鐵變賣家產(chǎn),就算被騙也不至于活不下去,他們不會跟咱們直接挑明,光天化日之下就派人劫殺咱們,洪州,到底是朝廷的洪州,是有王法的。
等什么時候他們吃不住勁了,想要把股份從永勝商號里撤走,咱們也可以花錢再買回來,只是屆時的股價,得咱們說了算。”
此刻侯三徹底服氣,對駱永勝的騷操作嘆為觀止。
“駱兄,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