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
煙塵飛揚
兩輛馬車一前一后往城外駛?cè)ァ?
后面的馬車中,苗風遜坐在馬車里閉目養(yǎng)神,風陌言焦急的左顧右盼,許長明好整以暇靜坐不發(fā)聲。
這一次陪同風陌言去贖人的一共六人。
四個風家的家丁,一個苗風遜,一個許長明。
和劫匪贖人這種事情,不是去干架,帶太多人過去容易導(dǎo)致意外發(fā)生,但是人太少的話,又害怕被人下黑手。
所以陪同去贖人的人員,要求精而少。
青禾鏢局除了苗風遜這個先天高手之外,其實還有兩個胎息九重的高手。
但這一次苗風遜并沒有叫他們,因為他覺得這是自己的私事,并不是鏢局業(yè)務(wù)。
他要還風家的恩情,也就不會收取報酬,既然沒有報酬,又是自己的私事,加上此行又有危險,苗風遜便不愿意拉上自己這兩位已經(jīng)成家了的老兄弟。
他選擇一個人去應(yīng)付這件事!
而對于許長明提出跟隨自己去贖人的提議,苗風遜心中即欣慰又感動。
因為他知道許長明這是在害怕自己出事后女兒悲傷,為了防止自己女兒悲傷,許長明才決定要跟自己一起去,以防止自己出現(xiàn)意外。
許長明對自己什么態(tài)度,苗風遜這個年過半百的老人并不在意,因為他知道自己這后半輩子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太多的期望,他唯一在意的是許長明對自己女兒的態(tài)度。
女兒一心掛在許長明身上,認定了就是這個人的心態(tài)苗風遜看得一清二楚,他并不想女兒傷心,也不想女兒為難,所以只要許長明能好好的對待女兒,他就不會阻止二人。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許長明顧忌女兒心情,愿意為女兒付出的種種表現(xiàn),他都非常滿意。
心中認定許長明是個值得托付的人后,因為女兒一心放在許長明身上而冷落自己的不爽消除了不少。
“不過,小子光討好我女兒可還不行,我這個做爹的,你如果不好好表現(xiàn)一下,我可不會那么輕易就把禾兒交給你。”苗風遜坐在馬車上心中思緒亂飛。
窗外景色流逝,眾人都沒有心情觀望。
見馬車上氣氛有些沉重,許長明并不是多話之人,但他有些好奇劫匪要的風家傳家寶到底是什么,于是他看向風陌言,好奇的問道。
“風伯父,我很好奇你們風家的傳家寶是什么?有什么特殊之處竟能引得這些劫匪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進城綁人?”
聽到許長明的問話,風陌言將望向窗外的目光收回,苗風遜也是好奇的睜開眼睛,對于風家傳家寶他同樣沒見過。
剛才苗風遜已經(jīng)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許長明身份,知道苗風遜能讓跟過來的都是可以信任的人,風陌言心中暗想。
“反正待會也要將傳家寶交出去了,告訴給他們也無妨。”
于是在二人的注視下,風陌言緩緩從懷中掏出一枚古樸的魚形玉佩。
“這便是我們風家祖上傳下來的傳家寶。”
看著風陌言手上平平無奇的魚形玉佩,除了古樸一點根本看不出什么奇特之處,苗風遜不禁好奇的猜想道“陌言兄,你這件傳家寶莫非是什么價值連城的古董?”
誰想風陌言直接搖頭否定了苗風遜的猜測。
“并不是!”
“那這件玉佩有什么特殊之處嗎?”許長明疑惑的問道。
“其實這個傳家寶涉及到我的祖上……”風陌言緩緩訴說起關(guān)于玉佩的故事。
“當年我的祖上只是一個普通的百姓,整日里靠耕田為生……忽有一日祖上耕種的時候,突然在田間發(fā)現(xiàn)了一個重傷的白發(fā)老者……先祖將白發(fā)老者救回了家里,后來白發(fā)老者安然痊愈……”
“白發(fā)老者恢復(fù)后,告知祖上他的身份卻是個風水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