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正在喝奶茶的裴菀菀翻看了陸諶給宋晚舟的劇本,當(dāng)場就噴出一口老茶來。
“陸諶是什么狗血言情小王子,這些劇情也能想出來,誰看了不說一句六。一開場就是船戲,嘖嘖嘖,老司機。”
裴菀菀一邊說,一邊開始聲情并茂的演起來。
——女人,你竟然給我下藥。
——傅延,我們離婚吧。離婚協(xié)議我等下打好放在桌子上,傅先生有空的時候簽個字,另外,麻煩傅先生再抽個時間把離婚證領(lǐng)了。
——宋伊伊,當(dāng)初是你哭著喊著要進傅家的?怎么?你當(dāng)傅家家是菜園你想進就進,想出就出?”
——是,當(dāng)初我以為傅先生龍biu虎壯,春宵一度才知道,原來……
裴菀菀念到這里,激情嚎叫起來,“啊啊啊啊啊啊,這虎狼之詞,嘖嘖,嘖嘖嘖,粥粥,你說這個陸諶怎么這么會。”
她說著回頭看向宋晚舟,只見宋晚舟眉頭微蹙,一副疑惑又若有所思的樣子。
“粥粥?”
裴菀菀的手在宋晚舟的眼前晃動了兩下,“你又在想什么呢。”
宋晚舟看了一眼手中的劇本,說出了心里的疑惑,她總覺得這劇本里面描述的一切都似曾相識,仿佛她自己就是劇中人,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牽連。
“你不覺得這里面的對話都非常熟悉嗎?”
裴菀菀又看了一眼,一臉我已經(jīng)看破的表情點頭道:“以本姑娘多年看言情小說的經(jīng)驗來看,這就是一本純正的瑪麗蘇狗血合集大賞,一開始女人對男人一往情深,情根深種,男人愛答不理毫不珍惜,女人被傷的遍體鱗傷,痛下決心要斬斷情緣。
然后男人追悔莫及,悔不當(dāng)初,接著開始追妻火葬場,最后一來二去,反反復(fù)復(fù),hpy&n。
套路千千萬,言情小說都一樣,沒什么心想的。不過最新鮮的是,陸諶這種大帥批居然還會寫霸總小說。”
“不是這種熟悉……”
“那是哪種?”
“是……我感覺這些事情好像在什么時候發(fā)生過。”
“哈哈哈哈哈,我中二的少女時期也曾經(jīng)幻想過,幻想過我有十七八個哥哥,那些哥哥一個個帥的慘絕人寰,一個是醫(yī)學(xué)圣手,一個是紅透宇宙的頂流,一個是超級黑客,一個是商界精英,他們跟我一起長大卻毫無血緣關(guān)系,一個個愛得我死去活來,翻來覆去,最后我愛上一個窮小子,和他遠走天涯,浪漫一生,最后發(fā)現(xiàn)那個窮小子居然是世界首富。”
宋晚舟一巴掌拍在裴菀菀的腦袋上,“姐妹,醒醒,天亮了。”
“誒,夢醒了,現(xiàn)在別說是哥哥了,身邊連個異性都沒有,本來母胎單身狗就夠可憐的,學(xué)校還來個禁止戀愛,簡直是慘無人道。”
宋晚舟笑了一聲,“我發(fā)現(xiàn)你成語用的挺好的。”
“那當(dāng)然,本姑娘可是語文及過格的人好嗎。”裴菀菀捧著劇本爬上床,“不跟你說了,我要去看劇本了。”
“……你不是說言情小說都一樣嗎,有什么好看的。”
“你不懂小說控的快樂。”
她不懂小說控的快樂,卻懂追書狗的痛苦,曾經(jīng)她也追過一個叫蕩秋千的魚的作者的小說,可作者懶狗一只,三天兩頭斷更,等到人頭禿。
她只想給作者寄刀片,呵呵。
不過話說回來,她是真沒想到陸諶五大三粗的男人,竟然能寫出這么情感豐富的劇本。
“啊啊啊啊啊啊啊,氣死我了。”
宋晚舟正想著,旁邊傳來了裴菀菀咬牙切齒錘墻的聲音。
“這個后媽太不要臉了,女主別慫,給老娘撕爛她的臉。干她丫的!還有這個繼妹,能不能再惡心點,還好女主夠a,男主夠給力。”
聽著裴菀菀的聲音,宋晚舟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