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了,十個人控制三千兵馬很難,一個人控制三百就不是不可能,尤其是當此人是個極其熟練的行軍老手。
等到大家匯集到一起,才發現事情不對報回來消息,太遠了需要時間等武鴉兒的指令,而這指令能不能順利的傳達過去也是問題,而這期間不知道這些人還會有什么詭計安排左右兵馬。
“什么借兵啊。”武鴉兒將最后一張餅吃了,輕輕的搓了搓修長的手,“分明是騙兵。”
“就知道是與虎謀皮!敢挾持嬸子的能是什么善類!”老胡將肉骨頭扔下狠狠“把人叫回來!直接殺向竇縣!”
旁邊的男人心疼的撿起肉骨頭“老胡你真是驕奢淫逸了!”
也有人糾正“老胡你這成語用的不對。”
老胡呸呸兩聲。
“暫且等等。”武鴉兒打斷他們,雙手放在膝頭端坐,“看看她怎么說。”
老胡瞪眼“你還要等她說?烏鴉,你是不是真把她當媳婦了。”
武鴉兒瞪了他一眼“這個女人既然想要跟我做交易,應該不是只為了騙三千兵馬,我再給她三天機會。”
他的兵馬把消息都傳回來了,那個女人不會不知道,也不會真的以為就可以一騙了事。
武鴉兒給的三天時間是多了,第二天天剛亮,又有新的信兵來了,還是武鴉兒的信兵,算著時間跟上一個信兵離開不過是一晚之隔。
看來那個信兵潛行而出,隨后這些人就發現了。
“武少夫人讓我來的。”信兵低頭說道,還拿出了一封少夫人的信。
老胡在一旁煽動“不看她的鬼話,我們自己有人有眼有嘴。”
武鴉兒沒有將信撕掉拿起拆開。
老胡對身邊的人撇嘴“男人有了媳婦就完了。”又走到那信兵面前詢問他們吃的怎么樣可有受刁難。
信兵低下頭“沒有,吃的住的跟他們一樣,馬兒喂的草料也一樣,日夜的巡查布防刺探斥候,大家也同等輪派。”
沒有被刁難,日子過得還不錯,信兵有些羞慚,他知道他們被吩咐去光州府,雖然是被人騙了,但也是違背了軍令,不說對方的壞話,總覺得像是背叛。
老胡哼了聲“又是這種把戲,當初在竇縣,他們就是這樣用些好吃的好喝的騙一群民壯賣命。”伸手點那信兵的頭,“我們可是見過世面的,不能上當。”
身邊男人好奇問“就是那些讓老胡你現在還惦記的肉骨頭嗎?”
老胡轉頭呸他。
“好了,別鬧了。”武鴉兒打斷他們,放下手里的信,“她給出解釋了。”
眾人收起嬉鬧視線凝聚在武鴉兒身上。
武鴉兒的嘴抿了抿“他們要去的是沂州。”
“沂州是哪?”有人沒反應過來問。
“皇帝的三子,昭王封地。”武鴉兒道。
皇帝年輕的時候專寵皇后,生養了五個兒子,存活了三個,三子昭王,四子魯王不受寵早早就分封到外地,病弱常年的五子留在京城為太子。
后來皇帝專寵羅貴妃,羅氏一家雞犬升天,堪比王侯,皇帝的兒子們更不起眼,京城的人都想不起來有他們的存在,老胡這些人更不想不起來。
大家沒什么感觸的哦了聲“她要去投靠昭王嗎?”
武鴉兒低頭看了眼手里的信“她要去救昭王。”
信上寫的很簡單,說擔心昭王有危險,安康山賊軍會害他,因為距離太遠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只能潛藏隱瞞行跡,所以請原諒對他謊稱借兵光州府。
“誰知道她說的是真的假的。”
“女人都是撒謊精,一句話也不能信。”
“那可是沂州,路途遙遠,又是臨近安康山賊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