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元吉皺眉“但這個理由不太合適吧,大小姐的聲名”
“男女之情是最簡單又最有力的理由,至于聲名,這種聲名要不了我的命?!崩蠲鳂菍㈨n旭的信扔在桌子上,一笑,“我應該給韓大人寫封回信,表明一下我的心意。”
元吉還能說什么,只能苦笑“小姐要自己寫嗎?就像給武都督那樣?”
是哦,現在她有兩個男人要寫信了,一個是丈夫,一個算是情夫,丈夫和情夫應該有區分,項南的信只適合寫給丈夫,端莊如蓮花,情夫的信要感情濃烈一些
李明樓想到了“讓姜亮來寫。”
姜亮劉范當時在光州府就是街頭寫信,為世間民眾寫信,寫世間百種情態嘛。
元吉看著李明樓眼睛亮亮摸著鼻尖興致勃勃的左想右想,女孩子的臉上滿是靈動,他的苦笑便變成了輕笑。
小姐喜歡就玩吧,小姐說得對,這聲名又能把她怎么樣?她又不是靠聲名活著的女子。
元吉俯身應聲是,原本要親自去叫姜亮,走出來看到門口換了兩個孩童侍立。
“他們去睡覺了。”兩人笑嘻嘻說道,指了指自己紅潤的臉,“我們睡好了?!?
元吉伸手摸了摸他們的頭,讓他們去請姜亮來,一個孩童蹬蹬跑著去了,元吉則回到書房里,李明樓已經在繼續看信了。
“是武信他們寫的信?!彼f道,“每個人都寫了話,恭祝我們收復淮南道,還送了禮物。”
信件都是單獨送來的,隨信的禮物則另有登錄收放,元吉道“我讓人拿過來,不知道他們送了什么?!?
那邊有什么可送的?而且,武鴉兒送了嗎?
好像沒有看到武鴉兒的信,自從那只木狗后也沒有禮物再送來用不著的時候就不哄人了吧。
元吉在桌案上翻看,李明樓發出一聲輕笑。
又有什么好笑的?元吉抬頭看,看到李明樓嘴角的笑意像水一樣在臉上蕩開。
“他挺會說話的?!彼劬πΦ乃贼?,看著手中的信。
他?是誰?那些孩子們?說了什么好聽話?元吉不解,小姐從生下來就只聽到好聽的話,還有什么話能讓她覺得好聽?
“是武鴉兒?!崩蠲鳂堑溃噶酥感派?,“夸我呢?!?
說到這里姜亮進來了,這句話聽到了,立刻啊呀一聲“夫人和都督真是伉儷情深。”
李明樓看他一笑,將手里的信放下,招手道“你來替我寫一封情書,不是給丈夫的?!?
姜亮揪下一根胡須。
他要說點什么嗎?他應該說點什么吧?他為什么要進來就說話呢?富品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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