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元吉道“寫了,報個平安,相州被安康山叛軍趁機(jī)攻擊,武都督則趁機(jī)攻擊衛(wèi)州,既拿下衛(wèi)州又解了相州之危,捷報也已經(jīng)報去朝廷了,過兩天朝廷的通告會下來。”
他將信的內(nèi)容說清楚,但沒有用,李明樓伸手“我看看。”
元吉只能將塞在袖子里的信拿出來,遞給李明樓“就是這件事,沒別的。”
李明樓將這一張紙看了,內(nèi)容的確是元吉說的,甚至字都一樣,怎么回去的,怎么打下的衛(wèi)州,相州那邊具體什么情況都沒有說算著時間,這封信應(yīng)該是剛回去就寫的,應(yīng)該是太匆忙來不及寫詳細(xì)。
“平安就好。”她說道,沒有把信還給元吉,轉(zhuǎn)頭看武夫人,“鴉兒又打了勝仗了。”
武夫人含笑道了聲好。
李明樓將信念給她,并不在意武夫人聽懂還是聽不懂。
有小童舉著一封信跑進(jìn)來“夫人,武都督剛送來的信。”
又有信?李明樓有些驚訝,元吉也皺眉,這相隔一天又送信?為什么不一起寫完?是又有什么要緊的事?
“我看看。”元吉道,伸手去接。
小童卻把手收回去背在身后“不是給衙門的,是送到這里給夫人的。”
給夫人的信,便只能給夫人,其他人都不行。
元吉愕然,金桔笑了,招手示意小童,小童繞過元吉蹬蹬跑到李明樓面前,將信遞過來。
李明樓接過拆看,只看一眼就笑了。
“說了什么?”元吉問。
李明樓笑道“沒說什么。”
沒說什么?元吉再次愕然,這樣子怎么像是沒說什么?沒說什么笑什么?
李明樓對金桔指了指信,金桔看了一眼,噗嗤也笑了,笑的元吉更莫名其妙,這次不送土香木狗也能讓人覺得好玩而笑?
“他沒說什么。”李明樓最終對元吉道,將信遞給他,“就是說當(dāng)時沒看到我的樣子。”
元吉低頭看信,信上的第一句話他看的清楚,但心里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屋子里比先前熱鬧,李明樓和金桔審視畫師剛做的畫,畫上李明樓坐在椅子上,恰好被美人瓶遮住臉,只余下身姿衣裙婀娜。
三個畫師畫了不同的角度,不管哪個角度,李明樓都是若隱若現(xiàn)半遮面。
這也是李明樓一直以來的要求,雖然她不再需要黑紗遮面,但在武鴉兒面前還是掩藏了真實面容,怕的是萬一被叫破
現(xiàn)在他們面對面見過了,他也沒說什么。
李明樓莞爾一笑,在椅子上端正做好,看畫師們“重新畫吧,把我畫清楚。”
“不行不行。”金桔擺手,“不能這樣畫。”
畫師們看她,李明樓也看她。
金桔看李明樓嘻嘻一笑“小姐換身衣服,再梳個頭吧。”
李明樓低頭看自己的衣衫,也是啊,這身衣裙是今天早上穿的,半日過去了,是該換一件。
廳內(nèi)變得更熱鬧,但元吉被趕到門外,被元吉叫來的方二姜名也都一起站在門外,看著金桔一人在廳堂和內(nèi)室進(jìn)進(jìn)出出。
“再換一件。”
“首飾也換掉吧。”
“小姐,我給你重新梳個頭。”
“你們看哪個姿勢好看?”
金桔一人的聲音充斥其內(nèi),偶爾有李明樓說聲好,以及畫師們毫不遲疑的回答。
“夫人哪個姿勢都好看。”
金桔似乎犯了愁,片刻之后又醒悟這是小事一件。
“那就畫出夫人千姿百態(tài)!”
小姐千姿百態(tài)都是美,小姐想要畫出來,理所當(dāng)然,站在廳外的元吉方二姜名神情凝重不是因為這個。
“你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