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她自己跑了,“關鍵是,阿南。”
項老太爺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捻著胡須重重的吐口氣。
“這件事是有些難。”他說道,“云兒這次干脆沒有說服阿南就先把事辦了。”
所以項五老爺才愁,他可管不了他這個兒子,以往都是項云安排好,這次項云都沒有安排
“這事也瞞不住阿南啊。”他說道,“也不能瞞著,總得告訴他。”
等項南知道了,他會怎么樣?
項老太爺甩開胡須,手拍在椅子上“能怎么樣?不管怎么樣,他都是姓項,都是我們項家的人。”
狂風卷著烏云飄過,奔跑的陳二有些迷眼,他抬手擋了下,感受有密密麻麻的雪粒子打下來。
今年冬天安東的第一場雪來了。
陳二是個不識字的鄉下人,對風花雪月沒什么感觸,只覺得更冷了,他將領子用力的裹了裹,看到前方山坡上的白色身影。
“知道你喜歡穿白袍,但這大冬天的,白斗篷也是白袍。”他跑過去喊道,將手里的斗篷砸在項南身上,“你穿這么少,是給誰看呢。”
項南頂著白斗篷沒有動,只有聲音從內傳出來“沒有人要看我,二狗,我其實不是人。”
陳二一怔“那你是什么?”
項南舉起手,撐開白斗篷,抬起頭對他一笑“我是個,工具。”
撐開的白斗篷下,有兩張信紙呼啦啦的飛出去,跟雪粒子纏繞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