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看著兩個截然不同的符咒,一個仙風道骨,就算存留了那么久還是隱隱散發著光暈,另一個歪七八牛粗細都不一樣,別說光暈,魚都不愿意來拉屎。
聽實話?
“算了,假話吧。”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樣的水平就不要自取其辱了。
虛偽的夸獎還能開心一下呢。
為難我?
寧璧氣的心口疼,擼起袖子撿起珊瑚枝一副干勁滿滿的樣子道“大不了不睡覺了!”
抄起珊瑚枝繼續開始畫符,畫的昏昏欲睡立馬打自己一巴掌,起來又繼續畫,她甚至懷疑過是不是自己的珊瑚枝不對勁,畫了一整天一定缺少了一點珊瑚碎渣。
于是扔了,重新掰了一枝來畫。
路過的侍女都要回去歇息了,看見埋頭苦干的寧璧心中疑慮。
而且這人還是鼎鼎大名的南華帝君關門弟子,就算是獻殷勤也要去打個招呼混個臉熟才好。
便上前“小仙君你在做什么?”
寧璧迷茫著抬頭,已經困倦的受不了了。
“畫符。”
“符?”侍女看了看地上的東西,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鼓勵道“小仙君真是好用功呢!”
寧璧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忽然問道“你有茶嗎?我怕自己困了睡著,來點茶水醒醒神,沒有也沒關系。”
侍女想了想,忽然道“有的!您等著。”
沒一會兒侍女便歡歡喜喜的端來了一壺熱騰騰的茶水,還附帶了一個杯子遞給寧璧道“不過這些都是我自己喝的,粗糙得很,小仙君不一定喝的慣。”
寧璧嘗了一口,也沒什么特別不好。
笑道“你們東海的女人都像你這么善心又好看嗎?”
侍女一怔,臉紅起來。
“小仙君莫要打趣我!不理你了!”說完便提著裙子跑了。
寧璧喝著茶水疑惑的歪頭。
“我說什么什么很奇怪的話嗎?”
小白你像個久經情場的登徒浪子。
寧璧睜大眼抗議著小白方才的話,然后仰頭喝光了手里的茶水,搖頭把雜念清除掉。
她也不知道自己練了多久,最后手酸了腰疼了,茶水也喝光了,她都看到龍宮里的那些侍女又開始忙活了。
實在是撐不住了,靠在礁石上閉著眼睛準備睡會兒等司卿旬醒了繼續練。
只是這一覺睡得十分踏實,司卿旬開門時看到寧璧居然在外面睡覺,心中一氣。
昨日畫符就不用功,今日居然還敢一來就睡覺,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你生氣。
大抵是覺得寧璧有一身的靈氣,那是多少仙者修煉數萬年都無法企及的地步,可這一切全部都為寧璧一人敞開了后門,只是寧璧居然不當成一回事,還還對修行一點也不在乎。
他是氣,也是羨慕,更是恨鐵不成鋼。
又想到那日差點要殺了她的人,若是她自己不強大起來,自己不修法誰能幫的了她?
可偏偏她就是懶散如斯!
黑著臉上前來,腳尖輕踹在寧璧的屁股上,厲聲道“起來!”
寧璧這才剛睡沒一會兒,眼皮子的重的很但又知道自己非起來不可,只好用盡了力氣睜開眼睛,看著司卿旬笑了一下揉揉眼睛,迷茫的喊了一句“師尊,早啊。”
“早什么早?還敢睡,信不信我把你腿打斷?”
寧璧一怔,想要解釋自己昨天一整晚都在寫剛剛才閉上眼睛,不過一想到司卿旬這種人就算是給他解釋了他也不會聽。
只好閉嘴不言,起身無奈的拍拍身上的沙子。
司卿旬忍下氣,問道“練得如何?”
寧璧趕忙拿起珊瑚枝在司卿旬昨天畫的旁邊畫了個一模一樣的出來,然后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