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節(jié)斷木看上去有些年歲了,上面竟然還有青苔,要是丟在荒郊野外寧壁都會(huì)十分嫌棄的繞開走,可是這根斷木在司卿旬的面前竟然還有幾分好看。
這還有天理嗎?
寧壁癟嘴不屑。
司卿旬抬眼看她,道“你這表情什么意思?”
“徒兒只是不明白師尊放這么一塊爛木頭在這里做什么,難道能凈化空氣嗎?”
司卿旬倒是不氣惱,反而勾唇一笑,看著她神秘極了,忽然拿起木頭端詳?shù)馈斑@可不是爛木頭,是昆侖鏡地的菩提神木,天下間唯一存留的一截菩提木了。”
說罷,眼神晦暗不明的看著寧壁“若是能讓菩提斷木重獲新生,那將獲得源源不斷的靈氣,躺著都能修行。”
寧壁一怔,轉(zhuǎn)著眼珠子看過來,期盼問道“也能幫我修煉法術(shù)嗎?”
說不羨慕寒來他們是假的。
他們誰都比自己厲害,用起法術(shù)來又酷炫又方便,反觀自己,每次遇到危險(xiǎn)就只有雙腿創(chuàng)造奇跡,萬一哪天她雙腿被綁了,豈不是歇菜了!
再說了,她也不想一直被人喊廢柴,明明她很努力很努力的去修行,可每次都沒用。
她像個(gè)異類,雖被稱之為仙,卻是個(gè)凡的不能再平凡的普通人了。
她有些低落的垂下頭。
司卿旬見狀有些擔(dān)心,隨即開口道“若你能讓它重獲新生,別說是一點(diǎn)法術(shù),連我,也不會(huì)是你的對(duì)手。”
若是寧壁能讓菩提斷木重生,那她這大神的身份也就板上釘釘,自己或許還得尊稱她一句上神大人。
寧壁卻呆在原地。
心中問小白“你能做到嗎?”
小白眨眨眼那玩意兒就是一根木頭,容易的很。
寧壁緊張“你沒聽師尊說嗎?這是菩提神木的殘枝,哪有那么容易就被種出來?你別吹牛吹大了,上次你還騙我呢!”
誰吹牛了?小白覺得自己被低估了很生氣,叉著腰氣鼓鼓的吼道我告訴你,那什么破木頭就是我以前的玩具而已,一截木頭不過是我的磨牙棒!
寧壁無語,怎么吹牛都不打草稿呢?
你還是不信!?
小白氣的臉通紅,一咬牙現(xiàn)在馬上答應(yīng)司卿旬,我弄給你看!
寧壁“…要不還是算了吧,留點(diǎn)面子吧,要是種不出來尷尬的人是我誒!”
小白陰沉著臉不接受。
它覺得寧壁就是小瞧了自己,它可是堂堂小白誒!怎么能被她給小看了呢?
一定要給寧壁好看才行!
司卿旬看她半天不說話,而且那種熟悉的第三人在場的感覺又來了,可是上看下看都沒有其他人在。
他覺得自己有問題。
咳嗽了一聲“如何?”
寧壁回過神,正要識(shí)時(shí)務(wù)的拒絕掉,可是剛開口就感覺身體一顫,嘴巴像是不是自己的一樣,猛地開口道“給我。”
司卿旬凝眉。
打量著寧壁覺得有些奇怪,但又說不上來。
只好將木頭扔給了寧壁,哪知寧壁像是只有嘴巴能動(dòng),眼見木頭都到面前了還傻站著不動(dòng)。
司卿旬急得閃現(xiàn)上去抓住馬上落下來的木頭,并驚詫的看著眼前的人,氣道“你瘋了嗎?不知道接住嗎?”
只見寧壁眼睛抖動(dòng)一瞬,再抬眼的時(shí)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盯著司卿旬咽了口唾沫。
她要是說剛剛那個(gè)人不是她,會(huì)不會(huì)被司卿旬踢出去?
于是只能沉默。
司卿旬沒好氣的將斷木塞進(jìn)她手中,寧壁立馬就想跑,誰知司卿旬抓著她的手卻沒有松開,反而往后一拽。
寧壁腳下無力,一下子撲了回來。
抬眼鼻子擦著司卿旬唇瓣起來,兩人都被這一觸碰驚嚇到了。
這種若有似無的感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