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風羽放出皮袋已經昏迷的女子,全身上下被折磨的慘不忍睹,看樣子就知道她經歷了多痛苦的折磨,全身上下傷痕累累,鮮血結疤。
但她不是他的情人忘憐。
這個人風羽也認識,是花樓的另外一個花魁,憐月。
“不是你的女人?”劉宸神色微疑著美艷飽受折磨的女子,看向風羽。
這女人確實被蹂躪的很慘,這些殺手沒少在她身上下功夫,卻不是他們要找的女子,也幸好不是,不然風羽還不瘋了。
“不是。”風羽搖了搖頭,心中有些慶幸,幸好不是自己的情人,否則憐月身上的遭遇就發生在她的身上。
但內心也變得沉重,忘憐去哪里了?
劉宸的表情則精彩了,掉包了?
“把她弄醒,問她是什么情況。”
風羽點了點頭,蹲下身拿出靈粹擠出靈液滴在女子的唇瓣上,以她的身體情況只能通過這個方式,讓她吸收藥力恢復身體。
在藥力的恢復下,幾分鐘后,女子終于蘇醒,緩慢的睜開雙眼,氣色也好轉不少。
“憐月小姐。”風羽一看到人醒來低聲問道。
美艷女子眼眸微轉,就看到旁邊有兩個男子在盯著他,她認出了眼前的風羽,眼眸猛的一縮。
“風公子,怎么是你,我這是在哪?”
憐月只知道一個男子把她折磨暈了過去,等她醒來時,躺在有個破爛的房間被無情的折磨,連她都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醒來又被折磨暈了過去,反反復復,生不如死。
“你現在已經安全了。”看到憐月的樣子,風羽神色露出憐惜,竟然把她折磨成這個樣子,真是一群畜生。
“安全”憐月淚水奪眶而出,撕心裂肺的哭了出來。
哪怕她是花樓的花魁,經歷過形形色色的客人,也沒有遇到過如此絕望折磨,那群人不是人,都是畜生,瘋子。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劉宸并不想在這個時候打擾這個氛圍,但時間不能浪費下去,看著憐月道。
“憐月小姐你為什么會被抓,忘憐她現在在哪?”風羽也急切的問了起來。
憐月止住淚水,通紅的眼睛依舊被淚水充滿,回想著悲慘的遭遇經歷,悠悠道“總管讓忘憐接客,忘憐自從和風公子有了約定,就不在接待其他人,面對總管的逼迫,她不得不接待,后來她找到我,求我先代替她一天,于是我來到她的房間接待,結果就是這個樣子。”
劉宸表情一變,她們是花樓女子?
目光不由撇了一下風羽,之前還以為是哪家大小姐,沒想到他的情人是花樓的花魁。
不錯嘛,泡女人都能泡走花樓的花魁。
若是之前他還是風家大公子,他并不看好風羽和花魁的未來,注定不可能有好的結局,風家豈會同意他娶一個花魁女子當風家夫人,豈不是讓人笑話,丟面子。
現如今,又有什么區別,喜歡就行。
“她還在那個地方?”風羽激動的問道。
“在我房間里。”
“房間?”風羽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激動和興奮,瞬間涼的差不多快到底了。
憐月注意到風羽的表情,道“今天原本我休息,我代替了她,所以她并不會接客,但明天就說不定了。”
作為花樓的花魁,她們每個月有一天或者兩天的休息不接客的時間,今天剛好輪到她休息。
“還不快去救人。”劉宸騎上赤炎獸,對風羽道。
“主子,憐月小姐她?”風羽轉身看向劉宸,他總不能帶著她去救人,如今她這個樣子。
劉宸眉頭一皺,看向女子“可愿意成為我的奴婢。”
天奴殿是他的私密武器,更是他的底牌,絕不能讓不熟悉又沒把握的人知道。